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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你重色轻友!”
“对,我就是重色轻友,再见!”白玲看着刘洁的车走远,快步走向另一家餐厅。
“玲姐,你不是说今晚和我姐去做美容吗?”
“别废话,先给我来杯水,热死我了。”白玲咕咚咕咚喝了一杯白水,脱了外套放在挂在凳子上:“你姐太过分了,本来约好了今晚吃完饭,一起去做个美容,结果突然说小黑脸要来,丢下我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两个人吃过饭,直奔舞厅。
双人舞是个奇怪的事物,按理说女人一米六,男人一米九,很难跳到一起去,但经过磨合,双方竟然完美地解决了身高差。
每个周末,只要一有空,便结伴去舞厅旋转。
音乐响起,高高的刘景瑞碰触自己胸口的感觉,怪怪的,却让人莫名其妙的觉得舒服和满足。
如果刘景瑞不是刘洁的弟弟,自己会不会吃了他呢?想到此,一股暖流自上而下的蔓延。
今晚的人格外多,摩肩擦踵的,有男人在跳舞的过程中,摸自己的舞伴还不过瘾,连旁边的女人也不放过。
刘景瑞与人吵了起来,公牛般互相瞪着眼睛,白玲怕事情闹大,拉着刘景瑞回到卡座喝酒。越喝越兴奋,越喝越想发泄一番,但看着拥挤的舞池,两个人都露出了苦笑。
“开个房间,舞曲一放,咱们自己跳自己的!”
“走着!”
到了酒店,越跳越热,越跳衣服越少,最后变成了婴儿的模样。
一番云雨后,白玲感觉两个人从负距离,慢慢变成了零距离,便扭过身体,看着瘦得像排骨的刘景瑞:“喂,景瑞,这事可不敢告诉刘洁啊,要不然她会跟我没完的。”
“咱俩啥事,不就是跳跳舞吗?”刘景瑞眨着眼睛。
“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熊样子,距离拉开,立刻翻脸。”白玲伸手惩戒着罪魁祸首,脸上笑着,心里却微微觉得酸楚。
“玲姐,我超不喜欢你老气横秋的样子,好像经历很丰富的样子。说真的,你经历过多少个?”
“算上你的话,三四个人吧。”
“哦,按照女人加零的原则,那就是三四十个,经历确实挺丰富的。”
白玲柳眉倒竖,玉手稍微用力,在刘景瑞的惨叫声中,翻身背对刘景瑞。后来刘景瑞连声道歉,白玲才任由刘景瑞扳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扳了过来。
“你呢,你有过多少个。”白玲突然也好奇起来。
“大学生谈过恋爱,毕业时分手。后来开始做生意,天南地北的跑关系,每天都在洗脚城、洗浴中心、ktv里厮混,具体多少,自己也记不清了,大概,大概三四十个吧。”
“哦,套用你的公式,那就是三四个,男人减零嘛。”
“纸里包不住火,玲姐,以后咱们还在一起跳舞吗?”
“跳,凭啥不跳,我想了一下,今晚的事都怪你姐,谁让她不陪我去做美容呢?”白玲说完,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
“你说得对,我姐又不是公安局的,就算她是公安局的,也挡不住你成为她的弟媳。”
“滚一边去,谁说要嫁给你了,跳舞是跳舞,那啥是那啥,两回事。”
两个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很快,又有了跳舞的欲望。
跳舞,跳舞,何以解忧唯有跳舞。
刘洁买了菜,回家第一件事就把结婚照摘下来,扔到床底下去。
吃饭,沐浴,进屋,关灯,拉开窗帘,白白的月光洒满卧室。几天不见,两个人互相倾诉着彼此的思念之情,贪婪地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第二天,天光大好,草叶上挂满了露珠。
谷风至在鸟鸣中醒来,走出卧室看见刘洁穿着睡衣,外罩围裙,正在专注地做早餐。修长丰腴的身躯,在晨光中,泛着柔和而朦胧的光。
“哎呀,别淘气了,去洗漱,做好了我喊你。”刘洁扭着腰肢,躲避谷风至的骚扰。
“好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谷风至搂着刘洁,那种淡淡的体香让他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太真实。
“行了,别发感慨啦,荷包蛋都煎糊啦。”刘洁关了火,把谷风至推进了洗手间。
牙膏、牙刷,还有自己喜欢的刀片式剃须刀。一股被人关爱的暖流游走全身,谷风至缠着刘洁不让走,抱了几分钟才放她去厨房继续做饭。
因为晚饭后谷风至还要赶回河间县,今天两个人决定不出门,就在家里待着。
吃过早餐,谷风至陪着刘洁在卧室里看韩剧。真是想不明白,刘洁这种知识女性,怎么会喜欢看这种脑残到没有天理的电视剧,哭得稀里哗啦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还把谷风至的肩膀弄满了泪痕。
看了几集之后,刘洁主动换了个频道,没办法,体内水分流失太快,刘洁决定,喝点水,然后再继续观看。
叮!刘洁看了一眼手机,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惊慌道:“风至,他回来了,你赶紧躲一下。”
“他是谁,你不是离婚了吗?”
“你先躲起来,我过后跟你解释。”
说话间,门铃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谷风至下意识地地光着身子,抱着衣服,钻到床底下。
一切都像是一场幻觉,谷风至感觉灵魂离开了身体,从半空中看着这场闹剧。
遭遇妻子出轨,离婚,以为自己终于遇到了真爱,呵呵,人家还没有离婚。自己如果和刘洁的丈夫肩并肩坐在花园里,请问,是谁绿了谁呢?
没喝完的红酒、两个人的餐具、刀片式剃须刀、消失的结婚照、凌乱的床单、遍地的卫生纸、空气中男女混合之后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清晰地告诉自己,这个房子里,藏着一顶无形却庞大的帽子,这顶帽子,压得赵嘉树喘不过气来。
赵嘉树的声音有点嘶哑,像一个稚嫩的嗓子在唱歌剧,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今天回来是想找二号汇报一下思想,他没在家,我就想着回来看看你和妞妞,妞妞呢,你们都还好吧。”
刘洁的声音很小,谷风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经常在县台上听见他的讲话,自己还曾经在春风酒店听过他的声音。
那时候,自己以为他是奸夫,现在呢?谁才是那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