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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慧兰疯了一眼摇着谷风至的手臂:“去见刘洁一面吧,去做个了断,要不然你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谷风至纠结犹豫之后,决定到省城见刘洁一面,话说清楚,然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第二天两个人来到省人医,卫慧兰劝谷风至上去见一面,谷风至执意不肯,就在医院门口静静地等着。
没有见到刘洁之前,反倒是先看见了赵嘉树,带着一个小姑娘等在医院门口。刘洁下班后,赵嘉树立刻迎了上去。
刘洁发型没变,依然是干净清爽的齐耳短发,面容显得有些憔悴,走路的时候稍显笨拙,仔细一看,小腹微微的隆起,原来是怀孕了。
怀孕了?看着人家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谷风至突然失控,嚎啕大哭。
闭上眼睛,天空是如此的黑暗!
谷风至挣开卫慧兰的搂抱,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慧兰,开车吧,不需要当面分别了,何必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呢,走吧,我累了。我们走吧。”
看到这一幕的,不止谷风至和卫慧兰,还有躲在咖啡馆里的刘景瑞和白玲。
“太无耻了,太虚伪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刘景瑞说着,就要冲上去。
被白玲死死地拉住:“你打他一顿就能解决问题,你姐不是更为难吗?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能让你姐顺利离婚吧,这孙子太会演戏了,一边扮演弱者,装大度,博得你父母的同情,另一边却用妞妞牢牢拴住你姐。他暗地搜集了很多你姐和谷风至的证据,一旦你姐强行离婚,他会把孩子送出国,让你姐永远见不到妞妞。”
说着说着,白玲哭了起来。
“唉,玲姐,别哭了,我打他不解决问题,你哭成这样又有啥用。对了,那个谷风至不是河间县的吗?我姐为了他闹离婚,他怎么躲了起来。他不会是怕了赵嘉树吧,真是个懦夫。”刘景瑞把白玲搂在怀里,用纸巾轻轻帮她擦去泪珠。
“他倒不会怕赵嘉树,河间县的书记欺负他大姨子,他都敢冲上去开打,怎么可能会怕赵嘉树!他发现你姐欺骗了他,一直没有离婚,怀疑刘洁是在骗他,现在刘洁闹离婚,根本没告诉他,估计是想离婚后去找他。”
“我姐真傻!”
“唉!”
沉默了很长时间,白玲突然轻声道:“景瑞,我想嫁给你,你要我吗?”
“我愿意,我愿意!”
两个年龄和身高都相差很多的恋人,不顾周围的人群,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刘洁都敢勇敢地去追求心中的爱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呢?以前老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真要豁出去了,想必一定会幸福的。白玲心里这样想着,脸上闪烁着幸福而自信的光辉。
回到家一看,今天张季舒竟然在家,莫非上天也想让自己早点离婚嫁给刘景瑞!
白玲冲了两杯杯咖啡,其中一杯端给了张季舒:“季舒,有个事我跟你商量一下,我决定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谢谢。”张季舒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玲子,我早就说过,你随时提出离婚,我随时同意。你这时候想要离婚,是因为刘景瑞那小子吗?”
“你怎么知道的?”白玲一下子紧张起来。
“呵呵,你们俩天天腻歪在一起,这小子连做生意都懒散了许多,我又不是瞎子,能不知道吗?你不用紧张,你俩的事我早就知道,那时候你喜欢去舞厅,我有点担心,跟着刘景瑞在一起,我反而不担心了。
不过,白玲,刘洁我们三个是同学,你和刘景瑞的事情,他们家里知道吗?同意吗?”
“他们会同意的!季舒,这些年你做生意挣得多,别墅和其他房产都归你,车一人一辆,存款平分,孩子归我,你看这样行吗?”白玲想快点结束这场尴尬的谈话,直接切入了正题。
“离医院近的那一套留给你吧,你中午午休方便。这些年没有你和刘洁的人脉,我也发展不了这么快。孩子就跟着我吧,我最近几年不打算结婚,照顾孩子方便一些,你想来看随时都可以来看,不用跟我打招呼,如果要带着孩子出去旅游,给我发个信息就行。”
“好吧,季舒,希望你能幸福,我是真心的。”白玲点头同意了张季舒的方案,语气莫名伤感起来。
“来吧,我们抱一下吧,好久没有拥抱了,让我们的婚姻,从拥抱开始,也从拥抱结束吧!”张季舒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故作洒脱地张开了双臂。
怀抱依旧,人事已非。白玲流下了眼泪。
有个诗人说过:爱过,恨过,入过,留下过眼泪,才算真是的爱情。这个诗人真是个鳖孙,他给爱情罩上了绚丽却痛苦的外衣。
张季舒捧起白玲的脸,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玲子,我爱你,我后悔,毕业的时候,我应该听你的,远离这个繁华的城市。让那些互相攀比的同学聚会见鬼去吧!”
白玲刚开始很抗拒,又不忍心推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慢慢的,她开始主动回应,热烈的纠缠中,甜蜜的场景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玲感觉有点凉意,睁开眼睛一看,不知何时自己几乎全果,
“季舒,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了。”说完,抱起沙发上的衣服快步跑回了二楼。如果是没有和刘景瑞商量结婚之前,白玲不会拒绝张季舒,会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但今天和刘景瑞说过之后,如再和张季舒发生关系,让白玲觉得难以接受。
既对不起刘景瑞,也不尊重张季舒。
就让过去的悲欢离合,都消散在岁月的长河里吧!
我这是怎么啦?怎么会突然想和白玲做了呢?两个人互相出轨后,就算同时在家,睡在一张床上,也绝不会互相靠拢,今天这是怎么啦!
白玲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了,张季舒的心突然疼了起来,他哆嗦着身子缩在沙发上。以前的愤怒和冷漠,恰恰是因为爱,爱得太深,觉得自己的爱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
如果彼此没有那么爱,也许早就互相达成了谅解。
张季舒缓过劲儿,上楼来到卧室,发现白玲不在,走到客房门口听了一下,里面传来白玲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