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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临危受命接过老校长的嘱托，坚持把双休和平行班制度贯彻到底的冤种。
九十一、九十一……呵呵，听上去锦海市刚好有九十一所高中。
他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坚持有什么意义。九十一中从前五的学校下滑到前十、前二十、一直到成为群雄逐鹿中的附带品，只需要短短十年时间，全是那破制度搞的！
一周学四十小时的学生怎么能考过一周学六十小时还要不断加码开小灶的学生呢？
每年的联考对于郑途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厌恶那些把教育做成产业的人，同时又羡慕他们的荣誉。只有他不得不抱紧名为“诺言”的破石头，指望有朝一日热血能将其温暖。
“我也希望他们倒闭。”
“谁不想呢……得，咱慢慢看吧！”旁边的熟人甚至从西服口袋里掏了一把瓜子，狠狠磕开一个把皮丢人家地上，“他不管咱，咱自个儿吃！”
……
葛钧当然也嗅到了不对，早上出门时没有避嫌，跟着沈清韵走了半途，一直到快到庆海一中的校门口都在警戒周围可能突然提速的自行车、三轮车或者其他载具。
他总感觉自己和交通工具有仇。
不过并没有那些东西，反倒是一群穿着不同学校校服的学生并作一列，在校门口的位置等他送上门来。
“那个吊胳膊的！过来！”一个梳中分的瘦高男生掐着细嗓叫葛钧过来，“你是不是葛钧？”
“我是，目前住在别人家里，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每天八小时上学之外会直接回家复习，晚上十二点准时上床睡觉，压力和疲劳全部积压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废话那么多干嘛？”
“主要是告诉你们，我没有后顾之忧，动手的话我不会留情的。”
葛钧也不知道姬楠从哪找来这么多人，光天化日的就敢聚众打群架，不知道过了十六岁不受人渣保护画了吗！
“想什么呢？都是读书人，哪能那么了事啊！”虽然葛钧吊着胳膊，但一脸凶相还是吓到了这些人，急忙出来打哈哈。
不怪葛钧误会，这行事方式太有姬楠的风格了，只不过钟倩倩毕竟没领教过葛钧的妖孽，单纯从各个高中找了些参加联考的人，开点赏金让他们去杀杀威风就行。
“我们只是听说你很厉害，想和你比一比，这次联考连文带理一共九门，谁分数高的科目多谁赢，怎么样？”这一说就听出来了，他们是钟倩倩找来给她出恶气的。
而且卑鄙的是，他们这伙人有文有理，葛钧只有一个，他们起步就领先了三分。
“那有赌注吗？”
“没有。”这群人都是技术参股，对于赌注的态度自然是双倍留给下一位。
“……那我和你们浪费什么时间。”葛钧一听没了兴趣，抬脚就要走。
说过了，葛钧是实用主义者，虚名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且慢！”人群中素来有急智的一位站出来，原来是实验高中的头名，“我们互相满足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他打的就是个零成本，刚好赢了葛钧后逼他去雇主那道歉，让雇主看看他多会做事儿。
而葛钧扫过这群身怀绝技的高中生，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