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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芊很快地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苏霓央简单地替莫怜珠检查了一下,待所有人出去后,给她打了麻醉待她失去意识后,便用系统召唤出手术室出来,把那东西割了。
莫怜珠再醒来后,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
“你醒啦”
小芊看她睁开眼睛,连忙道,“公主说,你现在已经好了,但这三天里要卧床休息,饮食也要清淡,这是给你的药,三天后,再来检查一下就可以了。”
莫怜珠看着手上的药包,不敢相信困于自己这么多年的病,就这么简单地就没了,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
但私隐之处,确实没了这折磨人的痛楚。
本来她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求助苏霓央,想不到她竟然真的会医术。
“王妃呢?我想亲自向她道谢。”
“不用了。”小芊微笑着道,“公主说,她已经收了你的诊金,道谢的话就不用了。”
莫怜珠眼里闪过落寞,但同时又兴奋不已,“那你帮我转告王妃,她的大恩大德,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她的!”
“好。”小芊微笑着应下,很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她的脸刚治好时,她也是这样的心情的,“那你慢走,不送了。”
此时的苏霓央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树杆之上闭目养神,追风看她闲适的模样,问道,“怎么不下去让她亲面跟你道谢啊?有了户部千金的人情,以后可能用得上也不一定。”
“举手之劳而已。”苏霓央不在乎地道,“不算什么人情,她已经给过我诊金了。”
怪不得莫怜珠一出手就是一大箱珠宝,原来是户部的女儿,宫里油水最多的职位。
连一个户部女儿出手都这么阔绰,相反她这个威名赫赫和战王妃,却一文不名,实在是惭愧。
不过不止她,府里的下人,好像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对了,南宫翎很穷的吗?怎么我看我们王府的生活水平这么差的?”
苏霓央看了看身上的绸缎,虽然说得上是上乘,但跟莫怜珠比起来,还是逊色了。
这府里的装修除了北院,其他地方可以说是非常简朴了。
按道理说,像南宫翎这种站在权利中心的人,不应该有泼天的富贵吗?怎么会落魄成这样。
“叫王爷!”追风咬着牙矫正她的称呼,一脸的不满,仿佛叫南宫翎的名字是对他的亵渎一样。
苏霓央耸了耸肩,知道府里这些人都是南宫翎的脑残粉,“称呼而已嘛,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追风白了她一眼,选择不跟她计较,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懂什么?我们王爷的钱全用在军费上了,自然没什么闲钱,就连我们,几乎都没有月俸的。”
“没有月俸?!”苏霓央惊叫,“这也太坑了吧!你们是怎么待得下去的?”
想不到南宫翎还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竟然让别人免费打工。
“衣食无忧不就行了?”追风斜眼反问,“比起我们,那些在边境驻守的人更辛苦好吗?我们在王府好歹吃穿不愁,但边境的人,遇到不好的季节,甚至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苏霓央拧了拧眉,“可是……军费这些东西,不是应该由国库出的吗?为什么要南宫翎自己负责?他只是一个王爷,不仅要打仗,还要养军队?这也太离谱了。”
“王爷手握神都兵权,你觉得皇上还会替王爷养他们?别说笑了,他征税回来的银子,只供自己吃喝玩乐而已,哪会管军队的死活。”
“这些年,要不是王爷独立撑着,神都早就垮了,要说王爷是神都的救世主也不为过。”
说到最后,追风一脸的愤懑,“真是不甘心有这样的人当皇帝,我……”
“闭嘴。”苏霓央打断了他,“隔墙有耳,懂?”
其实她是不担心自己的话被人听了去,只是,不想追风有这种负面的情绪,这种情绪一旦发芽,便是致命的。
生在封建的时代,造反,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她觉得,南宫翎并不想推翻这个王朝,不然以他的实力,要想这样做的话,早就做了。
这个话题就这样揭过,但苏霓央没想到的是,莫怜珠这个大嘴巴,竟然将她替她治疗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王府!
于是,西院有不少的女人闻风赶来,最后苏霓央受不了,索性躲进了东院,让尘断心自个儿处理去。
很快,便是十天后,冬至的前一天晚上。
神都今年的天气,越发的冷了,天空阴沉沉的模样,仿佛很快就要迎来一场大雪。
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地穿过城门,马蹄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很快,这队人马在战王府面前停了下来,南宫翎坐在马上,一身铠甲,身后的披风随风飘扬,宛如战神。
“王爷!”守门的侍卫看见南宫翎时,怔了一下,王爷不是还有三天才回来吗?怎么比预定日期还要早了?
南宫翎应了一声,动作利落翻身下马,将手里的缰绳扔到他手上,大风将他的墨发吹得飞扬,绝美的五官在夜色下,惊艳到天地都仿佛失去了颜色,“宫里这几天有什么异样?”
“回王爷,皇上身体不适,已经好些天没上朝了,也不曾来王府找麻烦。”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南宫翎离府,皇上肯定会趁机对战王府百般刁难的,但是这一次,却格外的安静,连小动作都没有过。
南宫翎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想不到苏霓央那天给苏默琰下的药,竟然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想到这个女人,他的眼底升起一抹柔意,连步伐都不禁加快了,“王妃呢?”
侍卫以为他问的是苏霓央身上发生的事,答道,“现在宫外都在传王妃脸上的毒是会传染的,很多百姓叫嚣着要处死王妃……”
侍卫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在南宫翎越来越寒凉的眼神里,逐渐消音。
南宫翎眯起眼眸,“这消息谁放出去的?”
那天的事,只有宫里的人知道,而宫里这些人,现在肯定没这个闲心地操心苏霓央的事,不然,直接下令杀她不就更直接?何必要用百姓的威胁。
侍卫抖着身子,“是红招郡主记恨于王妃将她赶出府,在府外散布的。”
侍卫将那天的事大概跟南宫翎说了一下,在听到苏霓央被捅了一地血时,脸色变了变,低吼道,“刺杀?这事怎么不告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