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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烟。
不是白色的烟，也不是青色的烟。
金色的烟。
这种烟当然不是一般的烟，更不是一般的材质燃出的烟。
古大师的身体就化成了这种烟，往外飘着。
正常人不会死后化成烟的。
两个人呆住了，他们彼此没有打扰的看着。待这烟消失夜色里。
李世安道：“怎么会这样？”
余安笙道：“我也想知道。”
李世安道：“尸体呢？”
余安笙道：“化成了烟，并且飘散了。”
李世安道：“为什么会化成烟？”
余安笙道：“我也想知道。”
古大师的存在是个谜。了解他的人不多，与他打交道的人更不多。
未见古大师时，李世安已在想象他的样子。认为是一位熟悉的人。可是当见面后，李世安便觉得古大师非常陌生。连他的消失，都带着丝诡异。
诡异。
这片地方就很诡异。
能来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实力不错的人。
这是百里第一特地盖的一所后院。自他儿子死后，这地方就荒废了。
他喜欢鱼，就挖了几个池子来养鱼。现在鱼死了，空气里发散着恶臭味。
他喜欢花，花也死了。
那所挡风的亭子，先前干干净净。现在也变得破败不堪。
这样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当然最适合进行一些有机密性的交谈。
百里第一终算等到这位交谈的人。
正是他的妹妹百里荷花，也是那位在闻风堂有着一席之地的魅影娘子。
魅影娘子不说话，她来到亭子跟前。不入亭，只站在台阶上背对着百里第一。
她突然开口：“找我来当然不是请我喝茶。因为你很少找我。”
“我让你帮我打听的那个人，打听到没有？”
“没有。”
“已经一个月了。往常闻风堂的效率是在一天之内。难道你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没有忘。”魅影娘子说。
“既然没有忘，为什么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不需要理由。”说着她转过身。
她的脸被红色面纱所挡。只能看到眼睛，那是一双特别黑的眼睛。
她悄悄靠近百里第一，慢慢弯下身子坐在百里第一对面。
轻轻道：“闻风堂打听不到，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第一种，只能说明这个世上没有这个人。”
“她存在过。还灭了我的猛虎暗影小队。”百里第一道：“第二种呢？”
“暗月。”
百里第一听后冷笑了。他的妹妹让他失望了。
暗月是一个传说。准确来说不是传说，是一个谣言。世人都知道的谣言。
“这世上没有暗月。”百里第一说。
“如果有呢？”魅影娘子道：“若排除这个可能，那我只能说世上没有钱大小姐这个人。”
事实上，百里第一是相信闻风堂的。刚开始他是不相信百里荷花的实力。
但当百里荷花说出暗月这两个字时。百里第一知道，是自己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承认钱大小姐就是暗月的人。
魅影娘子盯着百里第一，暗自发笑。
她的笑声尽管已经习惯了的百里第一听后还是身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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