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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提到姐这个字,夏凛生才使劲儿观察起余程来。
但正巧的,余穗回来了。
她拎着菜进来,听见里屋嚷嚷,过来一看,好家伙,夏凛生几乎骑在余程身上,高高举起擀面杖,看起来要打人呢。
余穗连忙把菜丢了,去夺擀面杖:“哎哎,放手,你干什么,干嘛打余程?”
夏凛生一下子从炕上跳到地上:“啊,余程?我还以为是谁跑错屋子呢!”
余程揉着屁股起身,气道:“屁!你这是把我当贼打呢你,小舅子都不认识,你还当啥姐夫啊你!”
夏凛生挺心虚。
心爱老婆,当然就爱屋及乌,对小舅子还是很讨好的,结果现在打了小舅子,夏凛生呲牙:“对不住对不住,余程,小弟,我没想到是你,真的一点没想到是你,对不住啊!”
“对不起有啥用,那你上来,让我打一顿。”
“啊?别了吧,老婆,救我。”夏凛生转头看余穗,可怜兮兮的。
余程站在炕上,叉腰大喊:“夏凛生你有没有搞错,还撒娇!不行,姐,你得帮我,我屁股痛死啦!”
余穗看着两个相互瞪眼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股幸福的感觉涌上来。
上辈子太孤单,从来没有兄弟姐妹之情,也没有夫妻间的这种相处感受,现在看见这样的情景,反而觉得日子又真实又热烈。
余穗拍了拍抢到的擀面杖:“行行行,余程你先下来,姐姐帮你打,行了吧?”又转头对夏凛生使眼色:“你,趴下!”
夏凛生笑着趴下了,余穗高高举起擀面杖,轻轻落在夏凛生屁股上,夏凛生配合的“哎哟哎哟”叫唤。
余程在一旁嗤之以鼻:“真会装!行了,我都饿了,打我的事就算了,你总要给我煮点好吃的吧?”
“行,我现在就去煮啊,小舅子!”夏凛生笑着下了炕:“我先去点炉子。”
余穗这才笑着拍拍手:“小弟,得了啊,你也别太得理不饶人了,你姐夫要真打你,估计你得好几天下不来炕,你再睡一会儿,我买了牛肉,这种东西在我们那边可吃不到。一会儿给你煮红烧牛肉吃。”
余程一把拉住她:“姐,我是那种不懂眼色的人吗?他真打我了,但是我看他肯趴炕上给你打,做样子我看,我就不和他计较了。就这一点来看,不知道比以前大姐那个蒋文峰好了多少。姐,除了这个,他对你好吗?”
余穗很意外。
这个貌似很爱调皮捣乱的小弟弟,竟然还会细心的观察他们夫妻相处的情况。
讲真,还挺颠覆余穗对余程的印象的。
余穗微笑:“挺好的。平时就挺好。我掉下江的时候,可把他吓坏了,还说找不到我不活了,幸亏有他一直坚持等在江边,后来就真的救了我上来呢。我头上磕破了些,也都是他细心照顾的。”
“那就好。二姐,你可要记住,你背后还有咱一家子呢,你有爹有娘有大姐疼着,我也会帮着你,要是夏凛生对你不好,就算他再厉害,难道我们一家子打不过他一个?所以你可千万别像大姐那样,受了委屈也不说,差点丢了命,知道么?”
余程依然站在炕上,依然叉着腰,但是余穗觉得他这样子分外可爱,走过去拍他屁股:“行啦,我知道啦!”
余程捧住屁股嗷嗷喊:“嗷!痛啊!你们夫妻俩怎么都喜欢打人屁股呢。”
“哈哈哈。屁股好得快嘛。休息吧,我们夫妻俩还都喜欢做好吃的给你呢。”
余程的到来,总体上余穗还是非常高兴的。
一家子吃了晚饭,夏凛生主动提出,让余程住在这边和余穗说说话,他自己去新房子里打地铺了。
余程却比夫妻俩预想的懂事,说他一个人去新房子打地铺就可以了,这里是部队,他都这么大了,留下来和姐姐一屋子,不知道的人会误会。
夏凛生听了这话,看余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特意的提出来,先陪小舅子在新房子打好地铺,再回来陪余穗。
把余程乐得,直对余穗眨眼睛。
第二天一早,夏凛生特意去申请了长途电话,打到老家大队,让书记去和余禾苗说一声,余穗一切都好,等过段时间安稳了就会写信。
处理好了这些就是搬家。
除了一家子三个人,还有个属于夏凛生的通讯员一起过来帮忙。
通讯员姓季,长一张娃娃脸,看着比余程大不了多少。
夏凛生不是很习惯使唤别人,余穗自己也不好意思啥事都让人通讯员跑腿,但小季倒是个勤快的,一口一个嫂子的喊着,一句一个“让我来”地忙乎着,很快就把新家给弄好了。
新分的房子有两个大房间,一个连着厨房的小客厅,最让人惊喜的是有一个卫生间。
就这个卫生间,一下子把住宿格局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连余程也终于点头说:“真不错,真正的城里人了,我听我们班主任说过,只有高级的屋子才能有卫生间,你们这可真够高级的,高级得很啊。”
余穗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煤气灶是不可能有的,但是单独的灶头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就非常不错了。
余穗想着余程在,又是搬房子,干脆就多做几个菜,也请请客,帮夏凛生联络一下感情,就和夏凛生说,让他去请方营长夫妻来吃饭,也可以叫几个要好的战友兄弟一起热闹热闹。
夏凛生高高兴兴地出门去请了,通讯员小季和余程给余穗打下手。
傍晚的时候,余穗做了七八个菜,方营长夫妻都来了,好几个战友也来了,独独去请客人的夏凛生还没有回来。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余穗真是大皱眉头,一边把菜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一边让小季帮忙出去找找。
结果小季也一去不回来了。
余穗就估摸着出事了。
方营长估计看出蹊跷来了,中途说办公室还有点事情,借口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就凑燕子嫂耳边说了一句话。
余穗把一切看在眼里,等燕子嫂抬头的时候,不住给她使眼色。
燕子嫂架不住余穗总盯着她看,就招呼余穗一起去厨房说话了。
余穗:“怎么回事?不会是营里的事吧?”
燕子嫂:“不是。是韩多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