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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司禹：“没错。”
“陈哲也做教练。”
许笙眼角抽了抽，赛车手当教练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怕死。
“费用方面呢？”
如果太贵的话，许笙是不考虑的。
就算她现在的存款有十八万七千九百元也不行！
“公司负责费用。”
这样一来许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只是…
“付总，我顶岗锻炼只有半个月的时间，等我考到驾照时，估计都不在总裁办了。”
这算不算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白浪费公司资源。
付司禹笑了下，“你想的倒是长远。”
“只是你不妨再想长远一点，也许你以后会调到总裁办来呢？”
许笙愣了下，付司禹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她心里一阵热血，“好，我明白了。”
付司禹愉快点头，“嗯。”
回到办公区域，许笙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
接通后许笙主动介绍，“你好，我是付总的助理，过来学车的。”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半天…
“靠。”
他还以为付司禹早上开玩笑来着。
没想到下午人就找过来了。
陈哲语气不爽，“先说好，我做教练有几个原则。”
“太笨的不教。”
“太丑的不教。”
“手心有痣的不教。”
“头发稀疏的不教。”
“还有，三十岁以上的不教…”
许笙嘴角的微笑逐渐消失。
等对方说完，她才回了一句，“你的要求我都理解了。”
陈哲挑眉，“那你觉得自己符合要求吗？”
许笙：“嗯，付总能把我推荐给你当学徒，自然是觉得我符合要求，你觉得呢？”
陈哲：…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有空？”
这便是答应教她了。
许笙想了想，“不清楚您这边的时间，我工作日一般十点后有空，加班的话不行。”
“周末两天都可以。”
陈哲切了一声，“周末这种良辰吉日，哪个傻逼愿意用来教练车啊，就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