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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柳穆馨好似行尸走肉，不说话，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唯有眼泪无声的落下。
最后，还是李烨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打听有关你的消息。”
“呵呵。”
柳穆馨只是冷笑。
之前她还并未觉得如何。
只觉得能将闺女抚养成人自己这辈子就值了。
但见到这个人后。
她心中酸楚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七年。
宛如噩梦一般的七年。
只有老天爷知道，这七年她遭受了多少屈辱和唾骂。
若他真的一直在寻找自己，岂会不知自己就在观北城？
听闻冷笑声，李烨心中无奈。
她又哪里知道，这七年对于李烨来说又是怎样的煎熬呢？
如果他真能离开雁门关的话，何至于七年之后才来接自己的女人和闺女回家呢？
“我对不起你。”
“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
李烨语气庄重道：“以后我一定加倍弥补你们母女。”
“不需要！”
柳穆馨仍然冷笑：“您高贵的很，我高攀不上您。”
“而且我也要提醒你。”
“那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
李烨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柳穆馨。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该为我们的女儿想想吧？”
“她难道不应该知道，自己还有个父亲么？”
闻听此言，柳穆馨将贝齿轻咬在朱唇上。
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女儿也不止一次的问她自己爹爹去哪了。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烨。
“如果你是认真的。”
“我可以准许你们父女相认，也可以为了女儿跟你走。”
她望着李烨：“但是要我原谅你，绝不可能。”
她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绝不会妥协。
李烨知道自己的作为给她带来多大伤害。
也知道，这些伤害不是一时半刻能弥补的了的。
故而，他也只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