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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千寻确认再三，面前这老人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呵呵干笑道：“老先生，您这一随口一说，可把我吓得不轻。”
“单千寻，有些事还是挑明的好，你还不承认吗？”
单千寻暗暗一惊，迷糊地看着林琅。
“承认什么？我不明白。”
林琅淡淡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窥探，你和圣地的关系绝不简单。”
这次语气很肯定，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单千寻一怔，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一直以来给出的情报太多了。
他知道十大名门和圣地的勾结，知道陆仁挑衅书院时有后手，最主要前面还说过圣地来人了，这么机密的事情，凭什么知道？
甚至连圣地将要采取的态度，也做了隐晦的提示。
林琅将宋美瑶送走的这一手，出乎他的意料，所以圣地之人也没有出面。
主要目标都跑了，还折腾什么？和凤九天硬刚？又不是傻子。
但是圣地能这么快反应，显然是有人在将消息实时地传递出去。
综上种种，单千寻也是圣地的人，或者关系非浅。
“本座做事，向来恩怨分明，你能做到指挥使这个位置，想来也不笨，可明白？”林琅平静道。
单千寻默认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否认也没什么意义。
大家都是聪明人，还是直接点的好。
单千寻苦着脸，笑道：“凤老先生果然睿智，能把玉琼楼做大的人果然心思缜密。”
林琅抚须说道：“说说你的目的。”
单千寻摇摇头道：“老先生误会了，我的确出自圣地，甚至如今还有些联系，但我早已脱离圣地。”
说到这里，他像是缅怀着什么，看了看天空，继续说道：“圣地的一些做法确实不敢让人恭维，某些人看得分明，自不待见这样，我就是这些人之一，老先生信吗？”
他觉得像凤九天这样的人物，应该能明白其中的辛酸。
“继续说。”林琅没有轻易相信，血衣司可不是慈善机构，能在里面混一席之地的人，会是良善？
单千寻无奈道：“尽管看不惯一些作为，但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圣地太强。我们这些志同道合的人，只能若即若离，半脱离圣地。”
林琅点点头，如此便有些道理了，如果只是单单一个血衣司，想要搞清楚圣地的一举一动，怕是在痴人说梦。
“我们这些人也并不是都能如此脱离圣地的，有些代价很惨痛，才能造成现在的局面。”单千寻沉痛道。
“本座不关心他们的情况，是死是活都是个人的选择。”
单千寻点点头表示理解，外人确实没义务为他们操心。
“老先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您还能相信血衣司吗？要不，令牌还我？”单千寻怯怯道。
他是不太想合作了，凤九天太强，稍不小心，说不定触怒对方被打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血色光罩亮起了薄薄一层，虽然没什么用。
林琅缓声道：“本座的令牌也敢拿？”
“老先生难道不怕圣地知道更多消息，找到办法对付您？”
单千寻有点无语，怎么这老人就是赖上血衣司了，真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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