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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随着班里面人数的不断减少，乔一班级的平均分也在不断增加。
“喂，你今天班里死了几个学生。”
“才三个，这不知道那些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考这么点分数居然还有脸活着。”
“是啊，可不是吗，再这样下去我的奖金就没有了。”
“不行，我还要刺激刺激他们。”
乔一在厕所里面听着厕所外面的人讨论着事情。
高考，不是讨论成绩的时候，而是讨论学生还剩多少的时候。
乔一拿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脸。
“好恶心，散发着一股恶臭。”
第三次大考，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有很多似乎是看清了形式的学生还没有考自己就崩溃了。
七十名，五十名，三十名，十五名，九名。
考试都不需要去到别的考场了。
“那么考试开始。”
“我一定要考上圣安大学，不然，我会死。”
作为监考老师的乔一一边听到的是做题的声音，一面是内心绝望呼喊的声音。
终于，乔一的班级迎来了突破。
九名中有两名达到了圣安大学的标准。
人与人的欢喜并不相同。
虽然九个人都是在流泪，但是他们内心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乔一最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见那些死去的学生要找他们报仇。
“我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你为什么要逼我们去死，”
“最该死的人是你，一个永远摆脱不了穷人恶臭的失败者。”
乔一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从梦中惊醒了，只是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
“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
不过，开弓没有后头见，对于乔伊来说似乎是这样的。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乔一这几天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
不过，今天，是教师辅导大会的日子。
“各位，为了疏导各位最近的情绪，我们的校长请来了本市最有名的心理学医生来为大家进行疏导。”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走了上去。
“咳咳，各位，我知道看到这么年轻的生命一个个陨落，你们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不过，这才是我们作为一个人的生存之道。”
“没有强大的实力，没有强大的精神力。”
“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
“各位，想必也都是过来人吧，当初那些对你下死手，不管你们死活的人，他们考虑过这些事情吗。”
“恕我直言，各位的善良，在这个社会，不值一提。”
“况且，有这个学校而这个社会的风气为各位保驾护航，你们不用担心。”
“你们应该享受，享受在培养出优秀人才后的喜悦。”
“他们不会恨你们，他们会感谢你。”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你们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实说。”
“最好的园丁。”
台下掌声雷动，所有的老师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他们都觉得，说的太好了。
乔一看了一眼周围。
发出了感叹。
“这个老不死的，和这群人，他们才最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