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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苏绮离将塑料袋里的东西展示给马曜。
马曜探头来看，“什、、、”
袋子里的肉球被血水包裹着，已经初具人形，只是外面包裹着孕囊，还带着些白绒毛。
突然，袋子里的肉球动了动老鼠尾巴一样的腿，朝他露出一双死死盯着他的白眼，咧开了一嘴整齐的白牙。
苏绮离：“要吃吗？”
“啊！”马曜的后背猛地朝车门上重重的撞过去，惊呼一声。
苏绮离一脸疑惑，“马主任，你怎么了？”
“、、、”
“马主任？马主任？！”
“啊？”马曜回神，“苏绮离，你疯了，拿的什么东西！”
“就，就是苹果啊。”苏绮离将袋子朝马曜提进了几步，疑惑地拿出一颗，自顾自的啃了起来，“马主任，你怎么了？吓我一跳。”
马曜这才用余光看来，的确是红通通的苹果。
他这是怎么了，看来是该休息了。
一路上，马曜都沉默不语，额角的细汗已经密布，苏绮离伸手来给他擦汗时，他第一反应还躲了躲，但看见苏绮离失落时，还是解释道：
“抱歉啊，绮离，我最近可能有点没休息好，精神有点衰弱。”
苏绮离：“没事的。”她侧眸看向了副驾驶的车窗，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
他们到包间时，桌上已经提前上好了菜。
苏绮离招呼着马曜坐下，给马曜夹菜时，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抬眸。
“绮离，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只要再努力一点，要想转正那还不是得有我的同意，所以、、、”
“马主任。”苏绮离弯唇，红唇在这暧昧暖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水润漂亮。
“嗯？”
“先尝尝这个肉，很好吃哦。”
苏绮离轻轻抽回手，看着马曜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猥琐的模样，只是朝他微笑。
马曜点点头，将那块肉放进嘴中咀嚼。
“这肉好奇怪，以前好像没有吃过，是什么肉？”
苏绮离：“好吃吗？”
马曜：“嗯，的确是不错。”
苏绮离：“那就好，你可以多吃点，就是这道。”她用筷子指了指他眼前盛着肉的盘子。
“呕——”马曜扫了眼那盘子，猛地开始站起身就对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只见那盘子中的血早已经流了出来，而缺了一块的肉正是他最常见的东西，刚成型的胎儿。
苏绮离：“马主任！你没事吧？！”她惊呼，给他递纸。
马曜缓了缓神，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站起身，再次看向那盘肉时，顿住。
只是一盘普通的红烧肉而已。
“抱歉，绮离，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先走了，这单算我的。”马曜伸手拍了拍苏绮离的肩，掩唇逃出了包间。
苏绮离：“啧，真是可惜了。”
她“噗嗤”笑出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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