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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这个送给你，生日礼物。”少女洋溢着干净淳朴的笑容，将手中的奶白色连衣裙展现在她面前。
常月月一脸惊喜，“这是？”
“喏。”少女将这条裙子递给她，露出了她身上与之同款的米色连衣裙，笑道：“闺蜜装，怎么样？好看吧？”
“一般吧。”
“你再说一遍。”
少女作势要过来挠她，这才惹得常月月笑着抢走了那条连衣裙，边跑边笑道：“哈哈哈，不逗你了，超好看！”
常月月回身用手臂朝少女比了个大大的心，开口：“文静，爱你呦！”
安文静：“呕~月月你怎么变这样了？”
笑声连连，两位少女捧腹大笑，看向对方的眼中却是真实的情愫。
她们是知己，是挚友，也是最亲爱的闺蜜。
、、、
想着，常月月猛地吸了口烟，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白雾缭绕着她，迷了她的眼。
当年的一切都似乎还在眼前上演，就像是安文静从没有离开她一样。
“你哭了？”
一张纸巾适时地出现在她眼前，这道声音问出来的时候很小心，就像是生怕打破这休息室里的安静一样。
常月月这才侧眸，有一瞬间的愣神：“、、、曾固？”
曾固一脸担忧，询问：“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没什么。”常月月躲开视线，快速用曾固递来的纸巾拭去了泪水，扯出了笑容，“就是想起一个人。”
“是安文静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苏绮离提起的那件事，最近报道都出来了，和当年安文静出事时有点相似。”曾固犹豫了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你没什么胃口吃饭，显然是想起了她。”
常月月苦笑，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中，看着火星子在玻璃缸中渐渐熄灭，烟灰也在里面留下黑墨色的痕迹。
“对。”常月月说道：“我很想她，当年要不是有人将她的照片和视频发到了网上，她也不会被网络暴力，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常月月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时候很明显低沉了几分，眸中也浮上一抹阴狠。
曾固：“当年，要是我能阻止齐胜利发视频，安文静就不会、、、都怪我。”
“不，你也是受害者。”常月月打断他的话，回眸：
“不怪你，文静的脸部烧伤本就是她的痛点，还被人发到网上撕伤疤，都怪发布者和网暴的参与者。”
“、、、”
“文静站在楼顶的那一幕，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了。”
安文静穿着那件与她同款的米白色连衣裙坠落时就像是一只翩翩的白蝶。
在触地的那一瞬间，红色如同破碎了一样，浸染了白蝶的身体，还有翅膀。
“月、、、”
“月月，你好点了吗？”忽然一道红色身影急匆匆跑了进来，打断了曾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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