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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露出的厌恶之意，让我知道这道光从来没有在温暖我。”
齐胜利的视频在网上一度成了大家的笑柄，同事们都很惊讶如此高高在上的齐胜利竟然会有这一面。
真的如常月月所说，齐胜利的视频火爆至极，甚至被做成了表情包和梗。
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影响大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扩散和传播的方式。
苏绮离见到齐胜利时，他整个人都褪下了之前的锐气，看起来就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了一样。
“胜利哥，他没事吧？”苏绮离伸手扯了扯常月月的衣袖，附耳过去，小声问道，“他好像看起来很不好。”
常月月也瞥了眼齐胜利的方向，冷哼一声，“这是他咎由自取。”话落，又想起苏绮离就在旁边，轻咳，“毕竟这次的事情谁遇见都会受不住，又何况是当年的文静。”
“？”苏绮离侧目看向常月月，常月月的答非所问让她一头雾水，疑问，“文静？好耳熟的名字、、、”
常月月：“文静就是这个厂里在男宿舍楼上跳楼的少女，也就是你刚进厂问我那件事的主角。”
“我想起来了，当年的报道真的是轰动了网络。”
“安文静的视频就是齐胜利发出去的。”
“天！”苏绮离一脸惊愕，有些没反应过来，“也就是说安文静是被齐胜利间接害死的。”
常月月收回看向齐胜利的眼神，一脸的不屑，呢喃：“他就是直接害死文静的凶手。”
“、、、”苏绮离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齐胜利的方向。
常月月收起手中的工作，转身离开。
苏绮离：“常月月，你知道旁观者效应吗？”她突然出声制止了常月月准备离开的脚步。
常月月：“什么意思？”
苏绮离：“这次是齐胜利，下一次会是谁？”
厂子里的机器工作声很是吵闹，带着机械之间碰撞的声音，“咔擦咔擦”。
常月月紧紧盯着手侧的机器，没有回身，一言不发地继续迈步离开。
她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
苏绮离缓缓抬眸，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许久。
“苏绮离，苏绮离。”
“？”苏绮离回神，侧眸看去，“曾固？有事吗？”
曾固：“看见月月了吗？我怎么没找到她。”
苏绮离轻抬眼皮，扫了眼曾固，缓缓开口：“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去洗手间了。”
“对了，齐胜利的事你看了吗？”
“、、、嗯。”
曾固突然的询问让苏绮离一愣，他竟然会主动和她聊天。
“曾固。”苏绮离出声打断欲言又止的曾固，“我还是那句话，你比齐胜利更适合月月。”
她扬起一抹笑容，看起来一脸的单纯模样。
“我的天，这件事竟然发生了质的飞跃。”
苏绮离将视线从电视中移出，看向了在边笑边拍腿的二三，冷冷开口：“安静。”
她今天回来后，二三就很乖，一会儿给她倒酒，一会儿给她递东西，似乎真的在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求原谅”。
二三：“离离，你有没有看刚才的爆炸性视频，简直就是给了早上那个视频迎头痛击。”
苏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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