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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固颤抖的身子猛地一怔，呆呆的回眸看向了苏绮离。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受了视觉刺激后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苏绮离嘴角带笑，她只是轻轻一跳，就坐到了天台的边缘上。
“我说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曾固。”苏绮离笑着拆开手中的棒棒糖，拆糖纸时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从容。
她伸出舌尖舔舐着晶莹剔透的糖果，笑道：“哦，不对~应该是sl，你好呀。”
曾固：“你，你胡言乱语什么？！”他眼神闪躲，想要逃离，脚下却开始发软。
苏绮离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没一会儿，“叮铃”一声自曾固的口袋中响起。
她微抬眼皮，看向曾固，朝他微笑，眼神示意他看看口袋。
曾固双手都在抖，拿出手机时险些没抓稳，他点开了屏幕，在看见消息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只见手机屏幕正是他在网上账号来的消息，上面赫然写着：你好，曾固。
最诡异的是来信的正是常月月的账号。
她明明已经死了！
“不可能！”曾固猛地甩掉了手机，整个人朝后跌坐过去，“不，不可能，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叮铃，叮铃，叮铃、、、”
他摔出去的手机还在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就像是催命铃一样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绮离却异于常人的兴奋起来，轻笑，“sl，她们来回复你了。”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曾固想要朝后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根本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机在随着“叮铃”的消息声朝着他移动而来。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不管是楼下还是齐胜利都一动不动，就像是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样。
“曾固，你怎么记忆力都差了，这些人不都是因为你而死的吗？你忘了吗？”
“不，不是，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和那些、、、那些网友一样而已，我和他们只是做了一样的事而已！”
“这倒也是。”苏绮离口中含着棒棒糖，脸侧时而因为糖果鼓起一个小包，可爱的紧。
她点点头，似乎很认同他的话，“可你比较狠，不仅带动大众，还疯狂私信骚扰，造谣生事，这些被网暴到自杀的人百分之六十都是被你说动的哦。”
曾固：“你才是疯子！苏绮离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别再胡言乱语了！”
苏绮离失笑：“哎呀，曾固你怎么了？那个人前唯唯诺诺，网上重拳出击的曾固是怎么了？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
“叮铃、、、”
手机还在持续响着来消息的声音，屏幕上依旧亮着消息列表，全是那些早已经自杀死亡的人来信，层出不穷。
曾固瞳孔猛地伸缩，想要将手机推出去，却丝毫没有力气。
“让我猜猜，当年安文静就是因为你才自杀的吧？”苏绮离开口。
曾固：“分明是她自己受不住别人对她好，要不是为了接近常月月，我才不会理她这个丑八怪，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怪谁？而且这分明是齐胜利逼我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