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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到崔涓的手时，发现她的双手都握成拳，怎么掰都掰不开。
秦春草才拿起毛巾狠狠抽打崔涓，打到她身上都泛起了红。
秦春草打累了，见崔涓还是没有松开手，这才放弃，毕竟崔涓本就没什么地方是能自由活动的，也就不去管了。
直到秦春草离开，静躺在床上的少女才缓缓转头看向了紧闭的房门，双手却是越握越紧。
那双眼睛在夜晚中毫无生息，甚至是黯淡无光。
“咚咚咚。”房门外有人敲了敲，随后就听到于妙妙的声音传来，“主人，该吃药了。”
千垣坐在软塌上的身影动了动，眼神黯淡：“进来。”
于妙妙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向了大敞的窗户，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药碗放在软榻前的小桌上，转身就去关窗。
“别关。”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
“主人！”
于妙妙回头，有些生气，却又没有表现出来。
晚秋的寒风本就凛冽，更何况是晚上。
千垣：“出去。”他轻启薄唇，淡漠地扫了眼桌上的药碗。
窗外有冷风直直灌进屋子，将屋内聚起的热气吹散得一干二净，甚至让人有些冷到发颤。
于妙妙咬了咬下唇，还是转身离开。
“主人，”于妙妙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停住了脚步，开口：“苏绮离那边的进展还算顺利，没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嗯。”
千垣的声音自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磁性。
他漫不经心地翻开桌面上的书，眼皮低垂，手边的药碗还在冒着阵阵热气，被窗外的冷风卷起缕缕“白烟”。
于妙妙：“主人，你这次不亲自参与，是不是有别的原因？你为什么、、、”她猛地停住下文。
她很想问清楚，他为什么还要暗地里派遣她去关注苏绮离的安危。
也很想问清楚，他与苏绮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千垣自顾自地翻阅着书页，安静等着她的下文，“、、、”
“主人，苏绮离那天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
“她问我，狐狸是不是一生只爱一人，还问我，你有没有爱人。”
“、、、”千垣松开了书页，书本在他手中缓缓合上，他抬眼，“什么时候。”
于妙妙：“就是在你们从盛家宅子回来后没多久。”
“我实话实说了，”于妙妙见千垣紧盯着她，才缓缓开口：“清楚的告诉她，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位女子。”
千垣：“、、、”
于妙妙见千垣的眼神冰冷，下意识问道：“我，我是不是多说了。”
千垣：“出去，近期你都不必过来。”
“主人、、、我错、、、”
于妙妙连忙跪下认错，她就知道那位女子是主人的心结，绝对不能提，她偏偏忘了。
“出去。”
“、、、”于妙妙咬紧下唇，生生咬到没了血色才缓缓站起身，朝千垣行礼，“是，那我会安排狐族的过来照顾主人。”
千垣单手支着额角，闭眼假寐，没有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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