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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疑惑，“你怎么知道？只不过妙妙说，现在还不确定叶默默是不是前世那个人。”
苏绮离：“？”她看向二三，昨天是谁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叶默默就是千垣的爱人。
二三：“我道歉，昨天才了解清楚，他们还不能确定叶默默就是那个人的转世。”
“二三。”
“嗯？”
“我也是有家人的对吧？”苏绮离忽然问道。
二三顿住，苏绮离的身世她知道得很少，也仅仅是知道她的罪行罢了。
后来二三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窗外有飞鸟路过，扑扇着翅膀留下细微的响动。
正午的天也变得暗沉了几分，阴云聚集，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些阴冷。
“叶默默会操控恶魄，或者说，她与恶魄有扯不断的联系。”苏绮离在阳台遇见千垣时，说的第一句话。
今天的太阳被层层阴云挡住，只能看见有刺眼的白光透过来，将房屋前一片的小湖照得熠熠生辉。
清风荡起水波纹，画出了风的形状。
千垣：“嗯。”
“所以有一种可能，她很有可能也是有恶魄的人类。”
“苏绮离，你也怀疑过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他没有回眸，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灌树丛后的湖泊。
阴天下，他的肌肤竟还像是会发光一样白皙。
“普通人类。”苏绮离顿了顿，继续道：“我的发簪对她没有任何反应，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
千垣：“苏绮离。”
他突然唤她的名，打断她的话。
苏绮离侧眸，小手轻轻搭在栏杆上，似是知道千垣要说什么，先行开口：
“我知道，在没有确定叶默默是恶魄前，我绝不会对她出手。”
“我没问这个。”他侧脸，看向她。
“？”
苏绮离一愣，与千垣的眼睛“撞了个满怀”，他的眸子中似是有星星点点在发着微光。
她握在栏杆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缓缓收紧，狐族不愧是媚的代名词。
千垣真的很美。
铜金色的眼眸中水波潋滟，看着她时，似是能将她的一切都能看穿。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啊？”
“喝醉的你真的太傻了。”千垣吐槽了一句后，就移开脸继续欣赏风景。
苏绮离：“千垣，你闭嘴。”
“当然你要想知道自己有多傻，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帮你回忆。”
“谢谢，”苏绮离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继续道：“并不想知道。”
氛围缓解了很多，他们似乎能正常对话了。
千垣：“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苏绮离生气的表情收起，点点头，“嗯，我知道。”
“你的母亲一定是只很温柔的狐狸。”她下意识低喃了一句。
千垣：“对。”
“？”她没想到千垣会认真回答她的碎碎念。
千垣：“她是这世间最温柔善良的存在，她让我信任人类，让我帮助人类，尽管最后她被那些所善待的人类所杀害。”
苏绮离语塞，她从未想过在这样的事情后，千垣还能如他母亲所言的那样善良。
究竟是怎么样一只善良的妖，又是怎么样一位温柔的母亲，才能让自己的孩子始终保持着对人类的善意和保护。
“你恨人类吗？”苏绮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