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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惬意
“觉得喂马的奴才低人一等,那就少惹事,多做事!早些让主子看重,就不用做狗奴才了!”转头看向姜紫婷二人,吩咐道:“选个房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天色不早,就不让你们做事了,待会儿直接去厨房用饭吧。”
姜紫婷二人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乖巧的点点头,目送南马离去后,赶紧去选房间,选的屋子和耳房隔了一间屋,夏天不必闻难闻的气味,冬天如厕还方便,这屋子比别的房间里还多了一张书桌。
两人迅速洗漱好,铺好床铺,大字型的躺在炕上,同时呼出了一口气,姜紫婷轻声的喃喃:“太好了,我喜欢这里,这里人少,方便隐藏身份,我瞧着南马大叔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你说呢?”
应雪玉懒洋洋的应道:“恩,我刚看到一块小菜地,菜都能种,种花一定也可以,你到时候种点好闻的花,咱们可以搓几个药花团子放房间,这马场实在太臭了。”
“你觉得有我们掉进的粪池臭么?”
“那可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四南三在耳房梳洗,酸疼的龇牙咧嘴,两人身上一点乌青肿胀都没有,要不是确实感觉到了疼痛,都要怀疑刚才打架不过是场梦。
洗漱完后,经过她俩门前,听到一阵阵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愤恨的瞪了眼她们的房门,咬牙切齿的低吟了句:“走着瞧!”
夕阳西下,傍晚时分,橙红色的余晖把整个绿色的跑马场镀上了一层黄灿灿的光晕。
肩并肩漫步看夕阳,坐在跑马场的栏杆上看点点繁星,姜紫婷俩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赞叹声:“好美”两人压根不在意奴才的身份,就像刚穿来那天,两人说好的,这不过是一场探险旅行而已。
姜紫婷缓缓的说道:“做好该做的事,守好该守的规矩,混三五年,咱们就可以走了”
“恩,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做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么,到时,我们去做侠客吧,杀杀狗贪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啧~不知道这朝代有没飞檐走壁,绝世内功啥的,我们一起去练练。”应雪玉懒洋洋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姜紫婷咽了咽嗓子:“咳咳咳~我们还是别拔刀相助了吧,济世救人也一样的,也一样的”
应雪玉想了想点头同意:“也行!到时候找几个贪官坑点银子,咱做善人,也不能把自己给穷死了,我要做个很有钱!很有钱的的小善人,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那种有钱人,嘿嘿嘿。”
“那我们找个有钱的丈夫好了,省的自己累死累活搞钱,用他们的钱做善事,不用心疼。”姜紫婷发表了自己的建议。
“这年代有钱人肯定要三妻四妾的,你愿意和别人睡一个男人?”
姜紫婷望着天空嘟了嘟嘴:“不愿意啊,到时若他纳妾,我就亲手把他送到小妾的床上,我只要他的钱,再不要他的身子了。”
“恩,这个想法不错,若避不开一夫多妻的命运,咱们就坑光他们的银子,闪人!”
应雪玉俩人笑嘻嘻的策划以后怎么坑丈夫银子。
‘飞絮阁’书房,安士宇兄弟二人时不时捂着鼻子打个喷嚏,安士旬指着自家大哥,责怪道:“一定是你得了风寒,传染给我了!”
安士宇懒洋洋的瞟了弟弟一眼:“你每天洗完冷水澡,还打着赤膊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应该是你先得风寒才是。”
“阿嚏~!指不定不是风寒,是有人想算计我们俩,哼~被老子抓到,非玩死他们不可!”
安士旬拍着桌子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我先回院子了,做败家子可是我的拿手戏,大哥放心,不出一个月,满京城都会知道我的大名!玩死那些人!皇祖父还说不出我们的错来!哈哈哈哈。”
安士宇慵懒靠在椅背上,浅浅一笑,目送弟弟离开,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应雪玉打人的样子,轻喃道:“会叫又会咬,呵放院子里看门一定很合适。”
“阿嚏!阿嚏!”
应雪玉正聊的嗨皮,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姜紫婷拉起应雪玉:“秋天的夜晚最容易感冒了,我们回房间聊去。”
“我觉得不像是被天气所害,我算出有人正在骂我。”应雪玉一本正经的掐着右手的指头。
“高人,你能算到那人在骂你什么不?”
应雪玉眯了眯眼睛:“本高人掐指一算,算到有人在骂我狗奴才!”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的绕着跑马场边沿散步,走了两圈后才回屋里歇息去。
京都郊外
水云山龙云寺后山的旧佛堂内。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佛堂内传出:“蠢货!野兽怎么可能只拖走那两个丫头的尸体!她们一定还活着!给哀家继续查!”
“太妃娘娘,姜大人和应大人也在搜寻,昨儿个还惊动了皇上,皇上给了他们一千禁卫军寻找那两丫头,怕是”
“安排人跟着他们!一旦有线索,必须先他们一步抓到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位身穿象牙白云纹综裙的妇人,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咬牙切齿的低吼:“抓到人后问清楚有没把不该说的传出去!”
身后跪着的男子低着头,脸色困窘的应道:“娘娘,若,若是这事儿被传给了姜大人和应大人那”
“呵~那我们全都要死!等着千刀万剐!株连九族吧!蠢货!两个丫头都杀不死!告诉他,最近不易再来相见!给哀家滚!”
男子向太妃磕了一个响头,提着刀躬身迅速退出佛堂。
太妃深吸了一口气,收起愤怒的眉眼,虔诚的看向佛祖,不知是在祈祷还是在诅咒。
“太妃娘娘莫生气,指不定那两丫头压根没听到什么,只是路过罢了。”
太妃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齐嬷嬷,哀家本该是当今皇后啊!却做了先帝的妃子!可笑!太可笑了!二十多岁便守了寡!哀家好气!哀家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