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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代价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过些日子,郡王二十岁成人礼,找机会在你主子歇息的屋子里点根香,然后,把你主子引进屋内即可。”刘侧妃笑吟吟的对海嬷嬷使了个眼色。
刘嬷嬷递给应雪玉一个荷包。
把荷包里的东西倒在手心上,一颗小拇指大的三角香塔,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蜂蜡:“行,我会照做,但是你们得先把下个月的解药给我!”
已经站起身的刘侧妃,不屑的瞥了眼应雪玉:“呵~小子,可别得寸进尺,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每个月海嬷嬷必定准时把解药送到你手里,若不然”
“若不然,下个月的今天,王府又得死条狗了,哈哈哈哈哈。”刘侧妃把手放在海嬷嬷的手上,嘴角定格着傲慢,像皇后一般架势,离开了竹林。
待刘侧妃一行人走远,两人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萨比。”
“吃的第一颗药是什么?”应雪玉拉着姜紫婷到墙角,轻声的问。
姜紫婷凑到应雪玉耳边说道:“七种泻药。”说完,摸着肚子揉了揉:“一冷一热的,还有点不舒服,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先给你把个脉。”应雪玉把手放在闺蜜手腕上,几分钟后,彻底放下心来。
应雪玉嘱咐道:“每天多喝点温水排毒,以你主子的名义去药房抓点温补的东西吃,麻的,给他们戏看,总要买门票的!”
应雪玉眼神闪了闪:“你先回去解决下生理问题,我去找海嬷嬷。”
“你不会是想去坑银子吧?呵呵呵。”对闺蜜的了解,八成是为了银子才去的,姜紫婷好笑的问道。
“她的计划肯定是会失败的,不趁现在坑,怕是没机会,敢不给银子,弄她半条命!”应雪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行吧,我先去药房抓药,趁他们没回来,我配几个药给你。”
俩人离开花园,各自行事。
应雪玉跑去翠然轩,见到了海嬷嬷,伸出手:“一万两。”
“呵呵呵,还想要银子?你弟弟的命不想要了?”海嬷嬷不由的失笑。
“我弟弟的命自然是要的,银子我也要!怎么!想着什么都不给,就让我办事?空手套白狼么!不给银子,那我只好把香给王爷去!有你垫背,我弟死了也不孤单!”
“你敢!”海嬷嬷咬牙切齿低吼,这狗奴才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难道亲兄弟的命比银子重要么!
应雪玉嘴角上翘,露出两颗虎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看我敢不敢!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以后要我做事,除了给解药还要记得给银子!”
海嬷嬷瞪着应雪玉,恼怒不已。
“还不快去拿银子!一万两银票,一张不能少!超过一刻钟不回,加一万!”应雪玉伸出食指在海嬷嬷面前比划了下。
不多时,海嬷嬷拿了一沓银票撒到应雪玉身上:“拿着银票快滚!若这次事情没成功,你们兄弟二人也没命花这银子!”说完转身离去。
“站住!”
应雪玉拦住海嬷嬷的去路:“捡起来!递给我!”
应雪玉冷厉的眉眼间,竟露出与身份不符合的威势,海嬷嬷的膝盖竟不自觉的想要弯曲。
鬼使神差的捡起了所有的银票,应雪玉拿过银票,冷幽幽的瞥了眼海嬷嬷,跨出了院子。
海嬷嬷这才恍然清醒,背后竟出了一身薄汗,刚有一瞬间,以为见到了世子。
今日发生的事,待宫宴结束后,卫九和卫六禀报给了安士宇兄弟俩。
安士旬紧握青筋暴露拳头,忍不住低吼:“那个贱人!竟然给我的人喂蛊毒!给我去查!她哪里找来的南疆虫子!”卫六领命退下。
一想到自家小狗在地上打滚的可怜样子,安士旬的怒意只增不下。
安士宇吩咐卫九:“去寻解药。”卫九领命退下。
“南疆七虫有解药?”安士旬眼神闪着亮光。
安士宇摇摇头:“只有缓解的药,若想彻底断了根,需要引出蛊虫,只是,引出蛊虫会去半条命,还不如养在体内。”
安士旬一拳打在身旁的马车上,车厢破了一个洞:“哥,杀了那贱人吧!”安士旬气的眼里溢出了杀意。
安士宇反对道:“还不是时候,没了她,皇祖母就有理由安插新的人,如今府上,除了两个侧妃,都是她的人,有俩侧妃背后的人顶着,皇祖母的人上不了位。”
“难道就让她们一直在后院折腾下去?”
“无须多虑,她们没那个能力迫害我们,至于奴才,随她们玩便是。”安士宇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哥,若蛊毒进的是你家那只狗的肚子里,你会如何。”安士旬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安士宇脚步微顿,眼眸微微一沉上了马车,不多时,凉凉的嗓音,冷如冰水,从车厢里传出:“还不上车!”
安士旬舔了舔后槽牙,跳上马车,瞥了自家大哥一眼:“若你院里的那只狗出了事,看你还能不能那么云淡风轻!”
安士宇闭上眼不做搭理,脑海里浮现出自家小狗水汪汪的眼睛,今天,怕是受到惊吓了。
回到王府,安士旬跳下马车,急切的向自己院子走去,见姜紫婷乖巧的蹲在院子里拔草,突然好想把他抱在怀里,这个想法把安士旬吓了一跳,老子可不是断袖!老子只是觉得这只狗怪可怜的!
姜紫婷站起身向安士旬躬身道:“郡王,可要喝茶水,奴才刚煮了枸杞人参茶。”
“哼!”安士旬冷哼一声自顾自回了书房。
姜紫婷朝安士旬背影翻了个白眼,蹲下继续拔草,哼个毛线啊!有什么毛病!宫宴摆了火药做主菜的吗!不喝就不喝呗,本来就不是煮你喝的!
安士宇慢悠悠的回到院子里,见自家小狗不在院子也不在书房,微微皱起了眉头:“南雄,南兴呢?”
“禀世子,南兴在自己屋里。”
安士宇朝应雪玉屋子走去,敲开房门,见应雪玉额头冒着汗,双手沾满泥土站在自己面前,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在挖坑埋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