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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的亲生父亲的父母,也就是颗颗的亲爷爷奶奶家,就在颗颗就读的中学附近,可以说拐个弯就到,总路程不足五百米。
如果为了孩子晚上外宿方便,颗颗完全可以住去她爷爷奶奶家的,为什么梁冰湘为让孩子舍近求远,走三倍于她爷爷家的路程,步行回城西的家呢?
梁冰湘周日晚上到周日晚上和颗颗、小宝住过城西的家,还冠之以方便颗颗外宿时回家的名义。她和孩子们刚过城西住时一个学期时,李阳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随着梁冰湘周日晚上到周四到城西的房子居住的时间的延长,李阳感觉梁冰湘对他是越来越不耐烦了,对他的各种牢骚和不满也开始增多。
以前,梁冰湘是很少当面说李阳的不是的,自从搬过城西的房子里住了一个学期后,对李阳那是各种不待见都来了。
身体少了接触,心理少了交流,而导致的生疏,还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对夫妻那事不感兴趣了,反正李阳晚上想跟梁冰湘亲热,梁冰湘都是极不情愿的。
平时李阳挑逗性地对梁冰湘动手动脚,她也是很抵触,说李阳除了这些,还会什么?说得李阳兴趣索然,有时李阳会心里嘀咕:这娘们还是我老婆吗?碰一下都不得了?好像我的手长了刺似的了?
梁冰湘将一周一两次的夫妻生活,当例行公事,她知道李阳有生理需求,可能是为了掩李阳的耳目,她还是应付着跟李阳在城东的新房里同床,同床完成亲密行为后,就又过小宝的房间跟小宝一起睡了。她关上房门,在里面跟谁联系,李阳也就不得而知了。
周末晚上,李阳偶尔有次把跟梁冰湘亲热,时间久一点点,梁冰湘都在催促:“你行了没有?快点啦,别弄那么久。”
一个男人正在兴头上,被这样催促,让人感觉很扫兴。说明什么,说明梁冰湘的心不在这上面了,根本不是跟李阳在互动,她只是在完成一次施舍。
正常的夫妻,哪有不希望两性欢娱时间长一点的?梁冰湘这样反常,李阳当时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李阳只是按男女生理年龄来猜测,认为梁冰湘年过四旬,也快到更年期了,会不会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减退了。再说了,可能夫妻十年之痒也到了,妻子对丈夫过于熟悉,也知道男人都是这个鬼样,等出开那点酱汁就老实了,折腾来折腾去,也无非是出开那几滴酱汁。
男人则不同,男人一般从成年到七八十岁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如果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男人脾气会暴躁。男人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对自己的妻子还是会感兴趣的。
因此,李阳虽然经常性的被梁冰湘早早地逼着鸣金收兵,但是倒也能得到释放。释放完了,生理需求是解决了,但是李阳感觉夫妻生活愉悦度比以前下降了,而且是直线下降,体验也不再如从前那般美好。
有时为了周末得到一两次夫妻生活,李阳甚至要作出一副请求的姿态。这样的两性关系,已经变成了不对等了,李阳是需要解决生理需求,而梁冰湘则是出于义务满足李阳的生理需求,这个过程,有了施舍的味道,多了义务的成分,而少了夫妻情感投入,没有了性爱的美好。
这个时候,国家已经放开三孩政策了,李阳和梁冰湘如果要第二个共同的孩子,是符合政策的。然而,梁冰湘不想要了,虽然她没有儿子,有时嘴里也爱说说,希望有个儿子就好了。
可是到了夫妻同房时,梁冰湘却要李阳每次都采取措施,她说她怕怀孕,万一中奖了怎么办?
李阳说:“中奖还怕吗?用一句经典的话说,现在就是用剩饭剩菜都能养得大一个孩子,怀上了还怕呀?不怕人多,我们要是有个儿子,那是好事一件啊。”
李阳话是这么说,可他一想梁冰湘妈去世后,家里没有人帮带孩子,真要再生一个,负担也很重。
生儿育女,生容易,养育难。孩子还没出生就要为孩子操心,直到成人、结婚、工作,中国式父母,对于孩子总有操不完的心。
有时李阳粗略的算了一下,养育大一个孩子,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真是不算不知道,算了就是吓一跳的事情。
真要说养儿防老,如果将养育孩子的成本一分分积累下来,哪对夫妻也能够高枕无忧的养老。
生了儿子是有个好名声而已,可是受苦受累受罪的是父母。以后能不能有好的回报,那还不一定呢。见多了儿女成家后就不管不顾父母老去的儿女,有时不是儿女他们不孝,是儿女也有自己的儿女要赡养,也有自己的家要去护个周全。
子女来人间,要么是讨债的,要么是还债的,到底是讨债和还债,得等自己快去世时,才能看得清。可见生儿育女,有时真的是件冒险的事情。
李阳和梁冰湘都有点怕再要一个孩子,毕竟两人都年过四十了,农村结婚早的,有人38岁就当爷爷了。因此,李阳每次都是小心谨慎,每次要么做好保护措施,要么是在安全期内。
因为保护措施做得好,在小宝出生之后,梁冰湘都没有意外怀孕过。
然而,自从梁冰湘搬过城西住的第二个学期,竟然怀孕了,用“早早孕”测出中奖的结果后,梁冰湘又去通平县人民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也是怀孕了,而且已经8周,医生建议12周后再去检查。
李阳也不知梁冰湘这次怀上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他问梁冰湘:“这孩子,要还是不要?既然符合生育政策,要不就要了吧。咱克服一下困难,将孩子带到两岁就可以了,进幼儿园就好办了。反正产假都请半年了,就是请回18个月的保姆就行,也花不了很多钱。万一这孩子是个儿子呢?那咱不是写成个好字了吗?”
梁冰湘不说要,也不说不要,而是说:“检查过情况再说吧。”
三个月后,梁冰湘一个人去检查,晚上李阳回到家,她就对李阳说:“医生说了,这孩子是宫外孕,不敢要,要做手术。”
李阳听了不敢相信,就问:“真的?给我看一下病例或诊断书。”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放办公室没拿回来。我说了你还不信吗?”梁冰湘说,“医生说了,这手术要去观山市里才能做得了。”
“在县里不能做?”
“不能。要到市里做。到时要你请假几天在家里带小宝。”梁冰湘说。
李阳不再说什么,他在低头吃饭时,推算着胎儿受孕的时间。
李阳就想不明白,那个时间段,他没有跟梁冰湘有夫妻生活呀,孩子是怎么来的?
此时的李阳,脑海里升起了第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