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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
"听见什么？"
"我已经听见杨小小的家人在骂我们了，如果我们去杨小小的家里，就是又一次揭开家人们想要愈合的伤疤，你承受的住吗。"
秦肖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家人们都已经放弃了，我们也不应该放弃！”
赵京看着严肃的秦肖。
因为多年办案冷却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走吧，我们一起。"
两人搭上出租车，前往杨小小的家。
没过多久，秦肖和赵京在小区入口下了车。
他们找到杨小小家的单元楼。
乘电梯上到了7楼。
在按门铃之前，赵京露出了轻松的微笑，说道："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一定要温柔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
不用赵京提醒，秦肖已经进入客体化的状态了。
只能把她当作一个拼图碎片。
一个失踪的物体。
叮咚！
按了门铃后，很快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是谁啊？"
秦肖对着猫眼亮出了证件。
"你好，阿姨，我们是警察。"
"警察？你们还有脸过来吗，我女儿失踪这么长时间，你们一点线索都没找到，我们不需要警察，你们给我滚，滚！"
妇女的声音嘶吼着。
秦肖面无表情。
“不管您女儿是死是活，我们终究是要找到她的，就算您放弃了，我们警察也不会放弃的，请您把门打开，谢谢您的配合。”
赵京惊愕的看着秦肖。
虽然他很有礼貌，但是说出的话为什么听着这么别扭。
咔嚓。
门打开了，一个50多岁的女人露出了脸。
杨小小的母亲看起来很憔悴。
眼睛通红，盯着秦肖。
“我是一个母亲，我怎么会放弃找自己的女儿。”
秦肖的目光在观察她。
眉毛下垂，下眼皮紧绷。
下嘴唇变薄，似乎要被咬进嘴里。
下巴收紧。
这些细微的表情和非语言状态暗示着她很愤怒。
对警察的愤怒。
但秦肖没有被她的愤怒侵蚀。
"所以我们才会过来，尝试从另一个方向进行调查，你的女儿现在一定很害怕，我会尽快找到她的，你之前说你们在失踪前一周吵过架，对吗？"
她的呼吸颤抖，焦急地开口说道："是的，之前我已经说过了。"
"那这次我想换个方式问问。"
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进去，获取不同深度的证词。
秦肖感到口渴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用指甲抓破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