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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后会无期。”
“阿奴,就托付于小友了。”
我起身对着青老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密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闷哼的呻吟。机关算尽终究还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不知道这华侨路下一任的管理者到底是谁了。是否还会如青老一般努力维系着微妙的平衡。
来到车边,远远的我就看到了远方冒起的滚滚黑烟。字母会啊字母会!你们真的是对用火情有独钟啊。火焰虽然能吞噬我掉很多的证据,同样的,火焰也会保存下很多东西。我相信青老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去了。
作为元老级别的人物定然会预料到自己会有怎么样的结局,不过你留下的东西恐怕要先沉睡些日子。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再回来这里,亲手将你埋下的种子一一揭开。而字母会,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在自己骄傲的火焰里化为尘粒!
开车回去已经是深夜。回到房间,来到浴室。我将自己泡在浴缸里。这一刻我是真的觉得十分的疲惫。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如今即便真相都已经知道了。可就算将一切公之于众也无法影响到对方一丝一毫。真正动手的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最大的动作的证据已经在大火中消散了。现在的我也没有力量去对抗对手的任何一次攻击。
这个案子结束的真让人憋气。可现在的结局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投毒的人死了,放火的人也死了。20年前的凶手和如今的凶手都死了。只是他们的死并不是由光明进行审判,而是由黑暗中的刽子手私下执行了私刑。
青老所说的3年之内不可为战,10年之后不必为战。也就是说如果我还想对字母会下手,把这个潜藏在南国黑暗中的毒瘤给彻底清除。那么我只有之多10年的时间准备。而且3年之内字母会不会有任何的动作。想要抓住细枝末节只有等待3年之后了。
就在我闭目养神的时候,我感觉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下意识的我认为是刘叔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可下一刻闻到的一丝香气让我顿感不对。睁开眼睛赫然的看到阿奴站在眼前。
“阿奴!”我惊呼一声,赶忙抓过浴巾盖在身上。然后略显尴尬的说道:“你还没有睡啊。”
“你又受伤了。阿娘说了,受伤的地方是不能沾水的。沾水的话就不容易好了。而且还有可能恶化。”
阿奴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受伤的手拉出浴缸。小心的为我拆开已经打湿的绷带。然后细心的检查着我的伤势。
“没事的,只是皮外伤。一会上点药,修养几天就好了。”
“最深的地方都快看到骨头了,已经不算是小伤了。”
阿奴说着,从怀里拿出了药膏。难道她知道我会受伤,事先就做好了准备?这怎么可能?难道说阿奴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吗?还是说她是字母会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
“我特意问了刘叔,这个纱布是特质防水的。 我还额外多配了几副药膏,你带在身上。我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在你身边我只可能拖累你。”
看着阿奴红红的双眼和疲惫的状态,看样子她是一直都没有睡,我离开后她就一直在忙着为我准备药膏。强制被结案的不悦好像让我变的神经了起来,感觉有点捕风捉影草木皆兵了。阿奴是青老最后的心愿。远离尘嚣才是他想要她过的人生。
“我不是让你先去休息了吗?怎么不先好好休息呢?”
阿奴给我包扎完了之后抓着我的手跪在浴缸旁边,脑袋耷拉在我的手上回答道:
“我睡不着……”
我侧过身摸了摸她的头。这一刻我仿佛又见到了青老说话时的神情。那句‘她是喜欢你的’不停的在耳边响起。面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我到底你该如何去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呢?要我辜负如此纯粹的感情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可直白的告诉她她又如何承受的了。
“阿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阿奴死死的拉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
“阿奴?”
“甄若……你要了我好吗?”
“!!!”
我很震惊,阿奴一边颤抖一边喃喃的说道。声音虽然小到好像飞蚊在扇动翅膀,可在我听来却犹如洪钟回响。
“阿奴?”
“阿娘说的,要留住一个男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和他睡一觉。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一时间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少爷,没想到阿奴小姐也在。”
刘叔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阿奴听到刘叔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跑了出去。我则靠着里侧的浴缸就这样呆愣着看着她逃走。此时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差一点可能今天我就要破了童子之身了。
“少爷?少爷?”
刘叔来道我身边轻声的呼唤着我。
“哦……哦……刘叔。”
“少爷这是在怪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不不不!刘叔,还还好你来了。要不然事情就变的麻烦了。我以为你休息了。”
“没有,夫人特别吩咐了。如果你回来了就要做好随时给你解围的准备。夫人说你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不能让你一时糊涂犯了错。阿奴小姐是个好姑娘。”
“什么叫我一时糊涂犯了错?老妈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还要强迫她不成。是……”
我刚准备说明明是她在强迫我。可转念一想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话。毕竟现在阿奴更多的是受到了极端情绪的影响。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在她看来自己最亲的人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离开。而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然后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刘叔,你去休息吧。”
“好的,少爷。”
我穿好衣服,看了看手上阿奴包扎的伤口。径直朝着书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