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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格瑞斯保持着坐在座位上的姿势，离自己有不小的距离。
不过目光如果仔细观察，有股呆滞的气息。
除了嘴唇处微微的湿润，和宛如细微电流般流过的触感，一切仿佛都是梦幻。
接着，刘杰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怎么样，格瑞斯，这下你满意了吧。”
“格瑞斯”点了点头，回答道：
“我可以把情报都告诉你们了。”
……
刘杰又在外面待了一会，一直等到牛固安再次出来。
一身肌肉的牛固安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刘杰，这一拍差点没把刘杰胃里的饭拍出来。
“刘杰啊，这两次多亏你俩，你放心，对热血市民的奖励，我会向上头申请的，2w什么的不是什么问题。”
2w！对于大学生来说不是一笔小钱了，对于家里穷的刘杰来说更是如此！去图吧上找牛爷爷配台机子，再买点新衣服给老妈……刘杰心里头已经开始打怎么用这笔钱的小算盘了。
“多谢牛神了！”
“哈哈，别客气别客气。”
坐上车的刘杰终于问了一个困扰他多时的问题：
“话说，那个格瑞斯小姐，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在开车的牛固安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按照规矩我是不该跟你说的，但毕竟你也是事件的亲身经历者了……首先她虽然有着米国国籍，但不算间谍，我们只是为了方便称呼和抓捕才这么叫她的。”
车到了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停稳车后牛固安继续开口道：“硬要说的话，她应该算是非法组织的成员。”
“非法组织？”
“嗯，一个“神明”们自发形成的组织，强调淡化神明的天生国家标签，并且主动惩戒一些他们认为的不良“神明”。”
“老实说，自认为正义的热血青年才是最难搞的，他们以自己的道德观和标准来衡量“神明”的好坏，总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并且乐此不疲。”
刘杰想了想慎重评价道：“这些破坏社会秩序的神明无论出发点是好是坏，都是官方无法容忍的存在。”
“差不多就是这个理。”牛固安看了眼刘杰，开口回答道。
……
牛固安把刘杰送回了学校，门卫大叔看到车牌颜色后，一下子就把腰挺直了，用尊敬的目光看着走下车的刘杰。
神明对策局的车！车里的人，说不定就是“神明”了，而这些拥有祭品加持的“伪神”，在常人看来确实和神明无异……
牛固安开车离开后，刘杰终于又听到了“共犯”的声音，不过这次，声音中多出来了一股犹豫：
“……所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对我们不顾法律惩戒他人的行为，你有什么看法吗？”
格瑞斯的意识通过“强吻”暂时寄宿到了刘杰的身躯上。
“我觉得挺好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嗯……毕竟官方动手肯定要顾及很多方面，往往伸不开双手。但你们像侠客一样行动，或许真的能为民除害吧。”
格瑞斯没有回答。
“等今晚我的意识就会投入到游戏里了，过程你就不用管了。人的意识不能附着在外物上太久。”
“好的，话说你可以意识脱离肉体，也是某种祭品的效果吗？”
“不算吧，等你游戏进行到后面就慢慢知道了。”
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刘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不可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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