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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完全当的起这两字。
“这牢丸真香，”玄符称赞。
李世民虽然把弟媳妇抢到宫里，还特别宠爱，甚至让弟媳妇给自己生了个儿子，但也并不妨碍皇帝与长孙皇后的感情。
可长孙皇后却生了七个儿女，李治之后，都还又生了三个女儿。
文德谥号一出，没人反对。
回到家，樊玄符与李清、杨慕云一众武家妻妾，都削断一缕头发，断发以敬王者制表。
“皇后崩！”
武怀玉用银针刺穴，也仅仅是让皇后暂时醒转恢复了点意识。
“我感觉心都少了一瓣。”
皇后看着精神焕发，但不过是回光返照，
时间不多了。
长孙皇后也很清楚，但她却面带笑容，从容的面对着这一切。
两丫头虽然有些不舍晋阳、衡山公主姐妹，这时却也只好跟着父亲回家。
但李世民亲自选定文德二字谥，大臣们也无人反对。
但李世民仍没给杨氏名份，依然还是尴尬的弟媳妇。
就算武怀玉开方用药，可也架不住底子差又这般消耗，他顶多帮皇后延长了半年多寿而已，历史上贞观十年就病逝了，如今贞观十一年了，但终究还是扛不住的。
可偏偏就这样的身份，在如今皇后病重的情况下，主持后宫内政的居然是她，而不是四夫人之首的韦贵妃，也不是其它三妃。
“承乾，答应娘亲，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青雀和雉奴，你是长兄。”
“阿桑有心了。”玄符称赞。
“其实汤中牢丸也好吃，可以做酸汤味。”怀玉道。
按传统，皇后两个谥号，前面一字谥号与皇帝同，后一个字是皇后单独谥号。正常来说，皇帝还在，皇后先崩，那皇后先谥一字，将来再加谥两字。
他来大唐，任丹方医术也是医治过不少人，秦琼、马周，甚至是李世民，长孙皇后的病，他也出手多次，奈何回力乏天。
皇帝明白了，满目哀伤，然后让把皇后所生的三子四女，以及养女豫章公主都叫来，又让人去通知国舅长孙无忌和右仆射高士廉，让皇后至亲们都来见最后一面。
“可以让殿下别走吗，阿琉喜欢殿下。”
正月里的花灯也都取消了。
许久后，
宫中传来一声悲切的喊声，
“陛下，还请节哀。”
玄符告诉了怀玉一个惊人的消息，正旦这么重要的日子，诰封外命妇们进宫朝见皇后，结果皇后却只是露了一面，都不到一盏茶功夫，皇后便走了。
这个正月格外的沉重悲痛，没有了半点欢乐。
就如李渊的后宫，曾经张婕妤和尹德妃极得宠爱，后来则是宇文昭仪。
皇后的丧事有专人负责，宫里并不乱，他这外臣也不适合久留，李世民让他带着女儿璎珞、琉儿回家，此时也不便留她们。
“真饿了，”
樊玄符话中之意，还透露出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长孙皇后可能真要不行了，要不然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可能就仅仅是露了一面，怎么也得跟这些国夫人郡夫人等诰命们茶话联欢的。
汉朝以来，皇后的谥号，从开始的和皇帝一样，到后来也可以单独谥，比如汉书里吕后也称高后。东汉光武帝刘秀阴皇后谥号光烈，前一个字是刘秀的谥，后一个是阴后单独的谥，
他们大婚的时候，李世民十六岁，长孙皇后才十三岁。
整个正月，
武怀玉几乎天天进宫，皇帝气疾风疾频频发作，昏倒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