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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只能跟着二人一起去所里。
楚天跟在后面，他们直接到了徐国华办公室，关上门之后。
张雪华就坐在楚天身边，而徐国华坐在对面。
他神情凝重的看看楚天，接着说道：“谢谢你，小天，我们所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楚天一怔，他好奇的看看徐国华，又看看张雪华。
一头雾水的他不解问道：“你俩这是干啥，谢我啥？我啥也没干啊？”
张雪华叹了口气，她看着楚天说道：“我都不知道改怎么说你好了，要不是知道你跟这些事情关联，我都怀疑你是干啥的。难道是你有特殊的体质？招这些事情？”
被张雪华没来由的说一顿，楚天瞪着眼睛说道：“张科长，咱们不带这么攻击人的你，我又咋了？”
徐国华叹了口气：“你昨天让我调查孟凡昌，我打了电话调查一下。他又一个电子厂，生产开关插座的，按理来说他根本就没有渠道弄天线。而你说的天线设备，我们已经查证，那些都是他从一个姓穆的人手里弄来的。”
楚天一怔，徐国华的动作太快了。
这就调查出眉目了？
张雪华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看着楚天。
给楚天看的心里有些毛毛的。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张科长，您这么看着我干嘛？有点儿吓人啊！”
张雪华笑了下，她轻声说道：“你知道乌兰么？”
楚天傻了眼，被张雪华这么问，这事儿不对劲儿啊！
乌兰，那是蒙东。
挨着北河，东关省成立之前，北河和乌兰都是一个省的。
后来将乌兰划归蒙东，北河划归东关。
虽然分成两个省，但基本上两地人员交流密切，而且口音都一模一样。
楚天点头说道：“乌兰我去过，那边有个古战场，附近还临近草原，你说这个是啥意思？”
张雪华倒也直接，毕竟来到了办公室，没必要藏着掖着。
“乌兰与北河临近，和北河代管的川州市临近，川州市和乌兰下属的穆克旗又临近。而我们，在川州和穆克旗之间的区域，发现了一个不算太固定无线电信号。”
“根据最近的情报调查，这个信号是最近才出现的，与冰城的一个神秘信号遥相呼应，所以我们怀疑，这个信号源有问题。冰城的那个神秘信号，代号叫做‘冰雕’，省里跟京里的专家组进行过探讨，他们一致认为，冰雕这个信号源是与我们的几个重要工程项目有关。他们正在窃取我们的机密。所以冰城方面请各地的兄弟单位配合，要跨区域联动，对这伙人进行围捕。”
“而你，提供给我的信号，极有可能就与这个人有关。林城县的孟凡昌，曾经就是川州人，所以我们怀疑，孟凡昌与这件事有一定联系，但不存在直接关联。”
楚天点点头，他低声说道：“也就是说，孟凡昌有可能与这些用无线电联络的人，有往来，但他也不知道对方是干啥的？”
张雪华点点头，她笑着说道：“所以，你帮我们找到了一个没被惊醒的鱼饵，眼下，我们已经将线索报告上去，但专家组还是不能确定，所以没给我们配发相应设备，省里只给了我们一套有问题的相关设备。我调查过你的信息，你是冰城工业大学的高材生。而你的导师，是现在第四设计院的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楚天错愕的看着张雪华，那一瞬间，他也皱起了眉头。
“你调查我？”
楚天是真的没想到，张雪华竟然在背地里调查自己，她什么意思？
楚天可不是一般的大学生，他确实是国家重要的学府，冰城工业大学毕业的学生。而且，他学习成绩优异，还参加过某型无线电设备的研发。
虽然只是参与，但这已经非常了不得了。
楚天要不是因为家里闹，他现在应该早就进京了。
根本不会听家里的，去二厂上班。
楚天知道张雪华调查自己，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接着他又问道：“你啥意思，干嘛调查我？我是犯法了还是咋了？”
徐国华低声说道：“小天，不是张科长查你，是这事儿太过敏感，你的所有档案早就被市局排查过了。毕竟你提供的线索，实在太重要了。”
张雪华看看楚天，她接着柔声说道：“生气了？”
原本还有火气，结果被张雪华这犹如撒娇似的一问，一下子火气没了……
徐国华看看楚天，接着忍不住笑了：“你小子，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楚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张雪华笑着说道：“放轻松点，我接这事儿的时候也被调查，这都是流程，要确保我们都没有问题。也是为了保护你和我。现在开门见山，我也不绕弯子。”
“上面没瞧得起咱北河，所以给了一套坏了的设备。但市里希望抓住这次机会，立个大功，我们判断，这个不定点出现的信号源，应该很重要，搞不好是破局的关键，所以希望你这个曾经参与过设计的高材生，帮我们修一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