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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摸了摸鼻子，他讪笑道：「我都这么厉害了？」
「废话，林城县八十万乡亲父老那不都是指着你吃饭？」张雪华哼了一声。
楚天自己想了想，可不是嘛？
不管是农业，还是工业，林
城那可是真的都指望着自己吃饭呢！
「唉，不过我个人的本事终究有限，在北河这种小地方能折腾，那是因为人少，情况也不复杂，但在省城就不一样了。」
张雪华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不想去省城给自己惹麻烦，主打的就是个躲清闲是吧？」
楚天叹气：「雪华啊，办企业，做买卖，那不是能赚钱就行的，就好比我现在，你说我要赚多少钱才行？」
张雪华愣住。
「这不是看你么？」
楚天摇头，他叹气道：「实际上，我现在是负债的，用老百姓的话来说，我欠了一屁股饥荒！」
「你想想，我是有这些，但我也是贷款了，现在我身上背的债就要几千万啊！你一想到这，看看还觉得我有钱么？」
楚天这么一说，张雪华突然就明白为啥楚天不愿意去省城了。
继续拓展，那就意味着继续举债，他必须要考虑风险。
省城的风险大，他就必须要控制好风险程度。
不能无节制的发展，否则真的还不上了！
八十年代欠这么多还不上……
那是要吃花生米滴！
张雪华想明白后，她叹了口气：「看来，省城的不安定因素确实不适合你去。」
「是啊，不安定因素太多，不可控的根源太多。我想要掌控，那就必须要用钱开路，投入那么多，我能不能得到回报？」
「我借一千万，你说我要赚多少才能把钱还上？」
「赚够一千万？」张雪华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天摇头：「要三千万，才堪堪够运作，要说能营收，一千万的贷款我少说要赚五千万才能维持。所以你说，我在省城赚五千万这事儿，你觉得靠谱吗？」
张雪华愣住了。
「多少？五千万？！还要那么多么？」
张雪华真的不懂楚天的逻辑，楚天苦着脸说道：「贷款是要有利息的我的姑奶奶！而且，成本，人力，物力，渠道，宣传，还有各方面打点，另外算上意外还有损耗，五千万，我最多保证工厂是正循环。」
张雪华傻傻地看着楚天：「那岂不是说，你进省城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也不是，只要有的赚，还是可以一点点地做。省城我之所以一直不动，就是因为我要控制好规模，不能让资金链断裂。要控制投资速度和扩张节奏。省城嘛，我早晚要进，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最近几年，这段时间，我已经想过了，雪华正好说到这里了，我正式地问你一句，你愿意陪着我一起出国去别人那边，借鸡下蛋么？」
「出国？你……是认真的？」
「对，出国做生意，而且是很苦很累的倒爷买卖，咱们要积累原始资本，靠抢是不可能了，所以要有别的手段，不光彩，但会是我们吸金的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只要我们积攒够了原始资本，我保证，五年后，就回省城咱们大刀阔斧地干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