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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磕磕巴巴的回话，越说声音越小。
活的男菩萨？
这是什么称呼？
松开明珠的手腕：“进来吧。”
明珠帮贺文渊带上房门，跟着贺文渊进了卧室。
住进贺家虽然有段时间了，但明珠还是头一次进贺文渊的房间。
贺文渊的卧室很大。
比她现在的卧室大两倍还多，风格偏复古，很厚重。
“说吧，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明珠看着贺文渊，声音委屈：“睡不着……”
贺文渊登时语塞。
睡不着找他就能睡着吗？
他操纵轮椅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褪黑素扔给明珠：“吃这个睡，睡前别看手机。”
明珠看了一眼牌子。
这是明家之前在卖的一款褪黑素。
但她记得这款褪黑素已经停产好久了……
翻看生产日期，果然如此……
捏着手里那瓶褪黑素，明珠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贺文渊。
这个，过期了……
“有话就说。”
“贺先生，这个褪黑素，你还在吃吗？”明珠只要一想到贺文渊吃过期的褪黑素，忍不住眼前一阵发黑。
到底是哪个庸医给贺文渊开的药啊！
贺文渊盯着明珠不说话。
明珠只能硬着头皮道：
“这个褪黑素，过期了。
你还是扔了吧……”
过期了吗？
贺文渊低头从抽屉又拿出了一瓶。
看了一眼生产日期，果然如此……
他低咳一声从明珠手里抽回褪黑素。
“待会儿你去找管家要一瓶，他那里应该有没过期的。”
明珠摇头。
贺文渊一下子就明白了问题所在：“你想再多也没用，难不成你现在要杀去楚家，让楚轩给你父亲赔命？”
明珠摇头：“我没那么不理智。
我只是不明白，我爸对楚轩一直都很好。
他现在的公司我爸出了一半儿的钱。
平时他想要什么我爸都是有求必应，对他跟对我这个亲女儿没什么区别。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有什么理由要买凶谋杀我爸。”
刚夸她理智，这会儿又糊涂起来了：
“升米恩斗米仇。
不管因为什么，他买凶杀你父亲都是事实。
还是说，你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