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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脑袋晕得更厉害了。
宴景禹将她抱回了床上,屋子里连灯都没开。
黑漆漆地。
南焉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隐约能感觉到一双阴沉沉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滚烫而又灼热。
“我和她真没关系。”
半晌,屋子里响起他颇有耐心的声音,“那次只是碰巧住在一个酒店,之前她家和我家商量过联姻之事,一起吃过几顿饭。”
怕她又误会,他补充了一句,“不是我,是宴景珩和她。”
南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我知道,她和我说了。”
“那你生什么气?”宴景禹问,“沈织月和那个姓叶的惹你了?”
南焉在黑暗中蹙起了眉,“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
宴景禹:“……”
行吧,他知道了,这女人故意折腾他呢。
“你怎么来了?十一呢?”
沉默了会,南焉忽然想起来问。
他说,“他好得很,他还挺喜欢打高尔夫的,老爷子给他定制了个球杆,天天带着他打。”
“也想你。”
后面这三个字,他没有署名。
代表十一,亦或者是代表他自己。
南焉现在脑袋发懵,没法去细究这些话术,只觉得这个小东西好没良心。
连个电话和视频都不打一下的。
但她不生气,知道十一在老宅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晏老爷子第一个重孙,虽然不是从他所期盼的孙媳妇人选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也不妨碍他稀罕。
她没说话,似乎是在等他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过几天,就是十一的第三期化疗了。”
他话头停顿下来了。
南焉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就推了推他,“你能不能起开说话?压着重死了!”
宴景禹不动。
“宴景禹?”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她光滑的下颌就被捏住了。
力道不算轻。
却也没让她感觉到疼意。
顷刻间,她唇间一凉,呼吸声被悉数夺了去。
他的吻,又急又快,不给她半分反应的机会。
南焉的身体颤了下。
“第八天了,过了吧?”半晌,他喘着粗气问。
南焉晕晕沉沉的,又有些喘不上气,大脑更懵了。
一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强行将裹着她身体的外套脱去,她才反应过来。
合着这狗男人一直在算着日子的!
“宴景禹!你大晚上抽什么疯?”她恼羞成怒地骂。
男人却顾不得那么多,下手又快又准。
他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现身,就是受够了那晚的难受了,索性不见不闻,还好受些。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宴景禹太了解她的敏感点在哪了。
没多久,就让她浑身变得火热了起来。
醉酒状态下的狐狸,愈发妩媚迷人,甚至比以往的几次都要主动些。
彼此的呼吸声紧紧交缠在一起,声声暧昧娇喘绵长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