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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因为有暖气,南焉穿得不多,只有一件黑色露肩的修身针织衣,将她曼妙婀娜的身姿勾勒得十分纤细完美。
宴景禹的手掌很大,正好将她的腰肢握住,紧紧将其搂在怀里。
鼻息间萦绕着的是她自带的那股他都说不上来的淡淡清香味,以及夹杂着一股很特别的发香。
他很喜欢这种味道。
“你干什么!”
南焉怒瞪了他一眼,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但宴景禹却不撒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和手腕,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反倒隔着不算轻薄的衣服,用手指细细研磨着。
触感不是很明显,却能让南焉感觉到那股痒痒的感觉。
“人都走了,你一直盯着看什么?”
他语气闲适轻松,眼眸里的神色虽然深谙,却不带半点阴鸷冷漠。
南焉反驳,“你管我。放开!”
宴景禹不听,“真打算在这里住下?”
南焉皱了下眉,其实是不太愿意的,但她没有说出真实想法,而是反问,“你爷爷现在是几个意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宴景禹伸手按了下电梯楼层键,漫不经心道,“他想让你给他当孙媳妇。”
南焉:“……”
他这句话说得亦真亦假,南焉分辨不清,也懒得去分辨。
只是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说过,我没想过要进你们晏家的门。”
宴景禹眸光微敛,“以前呢?”
“以前是想过,但那已经是以前了,现在是现在,说句实话,宴景禹,我压根没想和你再扯上关系。”
“那十一算什么?”他沉下脸,语气里透着不悦和烦躁,“既然不想扯上关系,为什么要把十一生下来?”
南焉抿唇,没有接话。
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的她万念俱灰,什么希望都没有,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和动力。
唯一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也就只有肚子里的孩子了。
那时候的她,将孩子当做唯一的精神寄托,努力不让自己过得太压抑,让自己在黑暗中越走越远。
所以,当时的十一对于她来说,是救赎。
电梯里忽然沉默了下来,气氛随之都变得诡谲凝重了起来。
宴景禹觉得有些气恼。
气自己,总是在一些关键时刻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觉得十分压抑。
“这么多天没见,我们别吵架好不好?”他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力的恳求。
“我没想和你吵。”
南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电梯一到,就率先走出去了。
宴景禹立即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走过头了,在这边。”
南焉莽着往前走,过了两间房门,就被宴景禹拽了回来,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
她将手挣脱出来,走进去,目光在偌大的房子里梭巡了半圈,还没来得及转到另一边,手腕再次被抓住,整个人失去了重力,踉跄着倒退,背部抵在了门板上。
宴景禹单手撑着门板,将她围在狭仄的空间里,眸子微垂,睨着她。
“你想干什么?”
南焉似是已经习惯了他这种霸道又强势的举动了,平静地望着他,淡淡反问。
宴景禹看着她唇瓣一张一合,喉结轻滚了圈,抓着她手腕的手慢慢上移,挪到了腰上,“我们好好聊聊。”
“聊什么?”
宴景禹抿唇,默了片刻,“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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