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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的听着“路东丰”给我说“手帕胡同”里的情况,我一一记在心里,忽然我向他们五个问:“你们讨饭时,晚上日本鬼子和警察、特务侦缉队、皇协军查不查你们和“鸡毛房”里的人的“良民证”?”,“吁泽良”笑着说:“他们才不去查什么良民证,他们害怕什么“虎利拉”因为“鸡毛房”里面很臭,门口都是“鸡毛房”里面的人有意拉的和尿的!”;
“对!吁泽良说的对”刘春华一脸得意的笑着说;“长官,你把兄弟找来是要为捐国的兄弟报仇吗?可我们没有枪呀!”路东丰抓着新刮的光头说;
我看到他们眼睛深处的仇恨和火焰!
“东丰,枪有!长官给搞来了,我都擦好了!”二呆移动了一下那条结痂的伤腿说!
“我看着刘春华和路东丰的表情,“长官!我俩跟你干了,为咱营阵亡的兄弟们报仇”两个人用坚定的口气说;
“好!今后人多的时候叫我书军掌柜,一定要记住!我不让你们出门时,就老实呆在院子里练好身体,记住!”;
四个人同时站了起来,身体笔直的向我小声说:“是!长官”;
我尽量把从书中学到的拿出来,我内心深处还是感觉很“空洞”,那这“空洞”让我有种对看书学点东西的“迫切感”!
“你们收拾一下,去“手帕胡同”不要带任何武器,空人去,在胡同口等我!二呆,你在这里不要出门,晚上睡到院子,注意我们走后胡同的动静,别让咱们的窝没了”我笑着对这五个说
“英子,我今晚上要出去,你早一点睡不等我”我对刚刚洗完澡的英子说;“英子”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来一种温柔:“好”!
我拿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腰后,摸了摸口袋,走出了院子,胡同里一行黄包车靠墙停着,老街坊邻居们向我招呼着,我走出了胡同!
夜色里,路上的人还挺多,我叫住一辆黄包车坐了上去,其实我不想坐,但是这样的热天,我别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还是很明显;
东四的“手帕胡同”竟然还很热闹,胡同口有一个很臭和破旧的房子,我想这应该就是“鸡毛房”,我看了一眼;
“吁泽良”忽然从一个“馄炖”摊前站了起来向我招手:“哥,你也吃碗馄饨吧”!
我笑着走了过去,吃着碗里的混沌看着胡同里几家开门的店铺,“吁泽良”小声说:“那是高丽朝鲜人和中国人开的大烟馆”我笑着点点头;
忽然看见黑暗靠墙的地方站着几个女人,手里拿着手帕,向过往的路人挥手,“那些是一些没办法卖身的女人”我低头吃着馄饨,吁泽良叹了口气说;
“前面一转过去就是他(黑江龙)的家!他家没有狗,前后两个门,后门可以进马车,就是墙有点高,侧面有个窄巷子,两个胡同共用,这时候没有人走,他们三个就在那里呆着,哦刚才进去了三辆拉货的马车,赶车的都有驳壳枪,里面有多少人,不知道”吁泽良小声地对我说;
忽然我看见吁泽良脚下放着一个卷着的破凉席和破被子,我笑了心里想:“这吁泽良还真的聪明,来了还搞个伪装”,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吁泽良”这样子就是个讨饭的;
我把“镰刀毕方饕餮戈”悄悄抽出来插进“吁泽良”的破凉席里
我注意看这不时过往的人,这时我才发现一些大烟馆门前停放着黄包车和“独轮车”看来袁大少的那些话是真话!
一阵哭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转头向一个黑暗的胡同看去,隐约看见一个穿着很怪的衣服,说着听不懂的话的壮汉正在打一个倒地的女人,我皱了皱眉头,“吁泽良”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声说:“那个打人的是高丽朝鲜人,是大烟馆和开妓院的,是日本人的狗,那个女人是中国人”,怒火只是瞬间,我对吁泽说:“过去看看”!
我向胡同里走去,我刚走到那打人的旁边,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拳打向他的太阳穴,在他倒地后,用“契卡训练”书中的方法扭住他的头发力“咔嚓”一声
地上的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姑娘千万要叫”我小声说,看着这个痛苦而且满脸是血的姑娘,“吁泽良”警觉的看着胡同外面,我的手迅速地在这个已经死了的高丽朝鲜人身上摸着,一把短刀,没有口袋的衣服,忽然在他的肚子上摸到一个布包,我用力撤了下来布包;
“你们快走,他是大烟馆的老板,他手下有两个打手”,这个挨打的姑娘靠养墙用手帕抹着鼻子的血,睁大眼睛惊恐但又慌乱的看着我然后小声对我说;
“姑娘、千万不要喊,不要害怕,我们是好人!你领我们去“他”的大烟馆,不要怕!”;我看着她小声说;
“泽良,把“他”扶起来”,我把短刀递给吁泽良,我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站起来领着我跌跌撞撞向胡同里面走,“走后门,前门挨着“黑阎罗”的院子”前面的姑娘小声说;
我真的没有想道的是这个姑娘没有害怕,而且给我们俩领路!
院子门半开着,顺着半开的门透出光亮,里面传来“嘭嘭嘭”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吁泽良上前一步拉住这个姑娘,然后蹲下身快速将“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我的腰后,“泽良我先进去,你和这个姑娘门口等,看情况!”我小声的说
拖着这个死人的腰带推开了院子大门,我还装着问这个死人:“先生是这里吗?”我的眼睛却看着这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竟然挂着一盏电灯,院子很干净,中间有一个粗木架吊着一个“沙包”,一人来高的“沙包”在空中摇动,旁边站着一个彪悍肌肉拱起块的中等个子的男人,他光着膀子,“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他操着不流利的中国话警惕的瞪着眼睛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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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摔倒了,他说住这里,我扶他回来”,我笑着说;
这个彪悍的男人走了过来,即将走到近前时,他忽然脸色一变说了一句什么话,抬腿便踢向了我的头,幸亏我有准备,将这个死人向前一推,我也一脚踢向他的裆部,回手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刺向他的胸膛,“噗”就在他双手捂住裆时“镰刀毕方饕餮戈”从下往上刺入了他的肚子,我把他压倒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他的两条腿在地上抽搐着
“吁泽良”和那个鼻青脸肿衣服上还有血的姑娘也走了进来,这时我看那个被拧断脖子的尸体,原来他的鼻子都有血,我明白这个问题!
将两具尸体拉到阴暗的墙角,“他,他们高丽朝鲜人,那个是“朴泰峰”,是这个大烟馆和旁边妓院的老板,这这个是他的打手“金永昌”,还有一个叫“金永哲”,他们比日本人还坏,打死了不少中国人!”这个姑娘说着向两具尸体吐了吐血痰……
我打开刚才那个布袋里面是一踏钱,我全部拿出来递给这个姑娘,“姑娘拿着走,不要对外说今天看到的!”我看着这个姑娘说;
“三个屋里没有人!”吁泽良说着递给我一块手表,“把尸体找东西盖上,然叫他们三个过来”我又吁泽良说;
“大大、大哥、我家住在胡同口,鸡毛房后面的院子,你放心!我不会给人说!”我着才发现这个姑娘一脸的倔强和无奈!“快走吧!”我不耐烦的摆摆手;
我将院子的灯泡打碎,然后走进了中间的屋子,屋子是套间,一张大桌子,后面摆放着两把长刀,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把“南部十四”手枪,旁边两个压满子弹的弹夹,一些帐本和钢笔;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都是空的,外面走进来“吁泽良”他们四个人,我将手枪和弹夹递给刘春华,“记住能用刀,绝对不用枪!两把长刀你们拿上,泽良把那两个房子的灯炮打碎!把院子大门插好!你们三个把里面的屋子能用的都拿上”;
“大郭子”手里又提着一个斧子挥了挥
“天色还早,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再翻墙去隔壁“黑江龙”院子,东丰去外面那两个房子看有什么吃的,大郭大,刘春华守住这里的门,看来的人一律”我拿手在脖子上比画了一下
忽然发现不对呀,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手电筒,这房子里应该有钱才对呀,我向里屋走去,屋里一张大床,两个沙发,一个大柜子,我先打开大柜子,衣服,鞋,我敲了敲木柜里面的木板,没有什么不对,再扫视一卷,床头为什么有一个大木盒,我走了过去,用手电照了一下,轻轻向两边推了推,果然是个长木盒,里面是一卷卷的大洋,一踏踏纸币,码着几摞黄油纸包的四方块,竟然还有两把左轮手枪,一盒子弹!我走到外面小声对“大郭子”和刘春华说:“把里面的钱包起来拿走,枪,大郭子和吁泽良拿着”
看着桌子上的米饭和火烧饼,几份泡菜和两只烧鸡,十多个生鸡蛋,我笑了,“我们快点吃,吃饱了干活”
喝着一股焦味的茶水,前院子偶尔传来一阵说话声音,没有人来后面的院子!“把门插起来,我们去办了“黑江龙父子三个”我对他们四个人小声说;
吁泽良把那包东西放在院子门边,路东丰架好木梯小声说“上了墙,中间有个窄道,木板架上,过去应该是“黑江龙”家的后院”,我拍了拍路东丰的肩膀,上了木梯,在墙头接住一个厚木板搭在两个墙头上,“我先过去,你们跟上,能不开枪,就不用枪,一定记住”我走过了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