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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前冲的路上,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谁先会倒下,更没有什么做的错与对,只凭自己的本性和本心去做就是了,这就是面对现实与残酷的战争而活着!在这条完成承诺与誓言白勺路上走下去,肯定会有很多兄弟倒下,但是还会有更多的兄弟继续向前冲!这就是为了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
当我口中的说完那个被我杀了的日本特务久川五郎时,跪在地上的日本女人和三个大小不一的孩子身体在寒冷的风中打了个哆嗦
女人漫漫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在点头后干裂的嘴唇抖着对我用日语说:“鈴木桜子です、久川五郎の妻です!あなたは…(注:我是铃木樱子,是久川五郎的妻子!你是?”)?”
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抓住这个日本女人的肩膀,然后脸上表情显得激动的微微鞠躬:“おお!鈴木桜子私は久川くんと一緒に肩を並べて戦います!私は彼の長官です!起きろ!どうしたんだ久川君は帝国の玉砕のために、彼らはどうしてあなたたちをこのように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帝国の将兵は寒心ではなかったか。(注:哦!铃木樱子我和久川君一起并肩作战!我是他的长官!起来吧!告诉我你们这是怎么了!久川君为帝国玉碎,他们怎么能让你们过成这个样子!帝国的将士不是寒心吗?”我有意让自己的声音放大显示出一种激动和愤怒,这时日本商行里走出三个低胖的日本人,眼睛的余光告诉我有两个是残疾
日本人的铺面里走出不少日本男女老幼,但是其中有不少中年男的是残疾、他们缺胳膊少腿的看着我和铃木樱子和她的三个孩子!
其实我心里是有意这么做的,有意让这里的日本人记住我们这一行人,因为这一路走来,没有少杀伪满军和“162俄罗斯联队”的鬼子,日本鬼子发现人少了,肯定要调查,在日本鬼子和关外日本特务和伪满洲特务敬察心里,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只有各路抵抗分子,抵抗分子肯定在完后会向深山老林里躲!
但是这条路上目前只有我们在前行,总会有清醒头脑的会怀疑!即然要前行不如就大胆的走,还要留下痕迹的走!
在关外日本关东军的手掌里走就是一种刺激的赌命!
当问清这个日本女人铃木樱子是为了“赊”一些高粮米时,我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看着这三个日本男人:“彼女の言っていることはそうですか。(注:她说的是这样吗?”)
“彼女は私たちに借りがある!彼女はサルトルの土地と家を使って私たちに帳消しにしてくれた!今、畑を作ってくれ……(注:她欠我们的钱!她用萨尔图的土地和房屋给我们抵账!现在给我们种地”)一个没有耳朵和一只胳膊的中年日本男人看着我说……
眼睛余光看到身旁围观看的全部是日本人竟然没有中国人,而矿诺川、顿珠郎吉、周杠、巴图勒、阿木善、崖虎、竖岩、攀岭、龙山娃已经端起上刺刀的步枪,这一刻我意识到“演戏”不能过了火呀
冷着脸向楚晋堂摆了摆手用日语大声说:“武田岡中佐は久川五郎の妻子から借りた金を返し、サルトルの地契を鈴木桜子に返した!(注:武田冈中佐把久川五郎妻儿欠他们的钱还上,然后把萨尔图的地契拿回来还给铃木樱子!”)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还是向已经呆傻的铃木樱子微微鞠躬:“鈴木桜子!私はずっとあなたたちを探していましたが、軍務は本当に!すみません!(注:铃木樱子!我一直在努力找你们,但是军务实在!对不起!”)
在众人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快速转身向前一步对着那个三个拿着钱的日本男人就是一阵东北人说的:“大波流子”的耳光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对楚晋堂大声说:“武田岡中佐は金を全部くれ!(注:武田冈中佐把钱统统给我!”)
将一沓军票和钱递给铃木樱子后这才向她微微鞠躬:“久川君は我が帝国特務機関の勇士だ!帝国と大東亜共栄圏のために玉砕せよ!これは私たちの敬意です。どうぞお受け取りください。(注:久川君是我们帝国特务机关的勇士!为帝国和大东亚共荣圈玉碎!这些是我们的敬意请收下”)
心里却在想:“狗曰的久川五郎要是再活一次我照杀不误!”
给这个“烟雾弹的铃木樱子”留下两匹骡子后在铃木樱子和三个孩子感激的目光中我们离开这个叫“马家窝棚”的小镇
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成为黑点的马家窝棚小镇,心里盘算着对骑在马上的矿诺川说:“矿诺川去前面告诉周登富他们加快速度!顿珠郞吉、刘三宝在这里等着后面的邓山虎和牛二丑告诉他们加快但是要注意我们的后面和两恻!”;“是!长官!”
在兄弟们的回答声中我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日本军服和军衔……
骑着马的李项村戴着棉手套冻的脸发红但是却鼻子眼睛都在笑的对我说:“长官!这俄国鬼子狗日的真富,这日式装备和皮毛大衣真暖和,这此咱们得了三十块手表和二十多块怀表,钱和吃的也不少!还有五个帐篷!狗日的还有不少白布斗篷也不知道给谁带孝穿的!哦罗荣佑说这是在大雪中跟踪穿的!”李项村给我说着!
等李项村说完我这开笑着对李项村说:“把白布斗篷分给邓山虎他们!手表分给没有表的兄弟们!路上用钱买吃的用的!尤其是皮衣!这天他大爷的尿尿都要拿棍子敲了”
距离“新京”越近盘查站就越多,看着坚固厚实的碉堡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谨慎小心”!但是表面还是一口东北腔的大不咧咧
越是这样明目张胆还真的没有引起盘查日伪的注意,可能我们穿着的军服和通行证吧,但是就这样我的心里更是发毛,因为我不敢肯定我们的行踪有没有引起怀疑,有没有日本鬼子设计的“圈套”等着我们兄弟们向进钻
第三天我们到达了“新京”外的一个镇子!因为我不敢带领兄弟们进新京,新京有如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
骡马店是我们唯一的选择,而且这个骡马店是我让兄弟北平的兄弟“沈河、钟汉胜”在新京外一个叫“兰家营屯”镇开的骡马店!看来真的是提前准备还是好!
沈河、钟汉胜、毛泽楷、王洪江、张靖华他们都是东北军的,而且都是特务连出身!现在已经在关外以骡马店扎根潜伏
当看到穿着黑色棉衣棉裤头戴狗皮帽子和于则良站在骡马店门口一脸高兴等我的三个兄弟时,我笑了
看着这个很大而且有四排土坯砌的房屋我笑了!兄弟们忙碌着将马车排放在墙边,将骡马牵住马棚喂上草料!李晨波和他的兄弟们忙着开始做饭
骡马店里也算热闹
坐在屋里的热炕上,刘三宝提着一壶热水放在炕桌上
“掌柜的你们怎么来关外了!这嘎达现在正是冻破石头的时候!年还没过完呢?”沈河笑呵呵的说;
“嗯!有事情要去萨尔图然后去海拉尔接人!”我笑眯眯的说,但是眼睛却看这沈河和钟汉胜
“掌柜的!我们俩在这里、这里成亲了!要不就没法在新京上日本人的户口!”钟汉胜这个高大壮实的东北汉子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看着两个兄弟憋的通红的脸我笑了:“成亲是好事呀!又有什么不好的!成亲好!东北的女人是不是都叼个大烟袋!”我猛的来了这一句没边没沿的话!
因为我路上听罗佑荣说:“东北八大怪:窗户纸糊在外、姑娘叼着旱烟袋、大缸小缸腌酸菜、养活孩子吊起来、冬天包豆讲鬼怪、翻穿皮袄毛朝外、草皮房子篱笆寨、狗皮帽子头上戴”
沈河和钟汉胜相互看了一睛然后对我笑了:“掌柜的你的东北话还说的真不错!你说不不是东北人没人相信!真的!”沈河笑着对我说
沈河的带领下我们到前面的一个屋子里,沈河将一个木柜移开,然后拿着点亮的大号油灯弯腰走了进去,我看了看这个屋子也弯腰跟了进去,夹壁墙向下的土台阶,看了看土壁,应该挖了有一段时间了……
向下八个台阶后下面是一个一米多宽的通道,前面的沈河和于则良将壁洞上的油灯点亮,这时我看到了四个用木柱支撑的洞,洞不算小,看着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洞里摆放着一个旧木箱,木箱边有火盆和劈柴
这让我皱了皱眉头:“沈河为什么没有出口,只有一个进口?万一被发现向那里跑?洞不小没有准备吃的、也没有武器”
沈河尴尬的对我说:“掌柜的!新京日本鬼子和伪满特务管的非常严!武器不好搞!我俩现在就搞不到枪!而且骡马店的买卖也”
我笑着拍了拍沈河的肩膀:“行了!所有东西我给你们留下!我忘了这是关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