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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连叶空也愣了一下。
这时,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王长老加了一句,“只是,你这次利用叶空达成你们的目的,倘若叶空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不会知道的。”司马世尊继续着,“所有参与这次事件的人我已经全都封印了统一口供,而唯二的知情者已经被杀。等到太初院灾后重建,上界派来的代表团离开,这件事情就石沉大海,再不会有人提及。”
“还有,要说利用,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一直在给我推荐你的宝贝徒弟吗?王长老。怎么事已至此,却想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头上?”司马世尊几句话堵住王长老。
“这是排除异己的好事,怎么能算罪名呢。来来,各位长老,大家饮酒。当然,我们会履行承诺,一旦上界有空缺,就调叶空飞升上界。这样一来,岂不是一举多得吗?哈哈哈”上界的代表举杯向两人。
王长老脸色不悦,“可是,就算如此,为什么要一直瞒着叶空,他分明在宗派阶级定赛开始前就已经知晓这件事,但是你一直在阻拦他找到真相。”
“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控制,王长老,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你想为叶空这个徒弟而背叛我们所有人吗?”司马世尊收起脸色,面色沉重地盯着王长老。
王长老站起身来,“借口罢了,多少年前,打败雷震天也是用的同样的借口。只是我想告诉你,叶空和雷震天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说完,王长老推门离开。
身后司马世尊摔了杯子。
叶空在门外,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思索良久,他追上了王长老。
王长老像是感应到身后的叶空,特地将叶空引进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叶空跟着进去,看到王长老已经先行坐下,“想知道什么就问吧。”王长老开口。
叶空突然站在那里,所有的猜测,刚才听见的东西,一瞬间齐齐涌上喉咙,他的嘴张了张,想要发出什么音节,却被堵住,半晌,他平复了下心情,问出了一句话,“太初院后山的秘密的真相是梼杌梼杌,真的是雷震天的怨气所化吗?”
“是。”王长老开口。
“当年太初院封印了雷震天后,第十三位长老土长老念及雷震天的私情,留了一丝雷震天的一点尸骨,洒在太初院后山里,算是让他落叶归根。
没想到,一念之差,铸成大错,雷震天凭借一丝尸骨,集齐全身怨气,经历千百年来,逐渐化为巨兽梼杌,不过一直被我们关在后山山洞里,隔绝人气,这样它只能被囚禁于此,如若无人干扰,它会继续封印在后山再过千百年皆平安无事。
只是当年处理雷震天一事,从始至终都由太初院经手,外人难免会有说辞,也一直有传言,雷震天没死,就关在太初院后山里。所以有人对于太初院后山一直蠢蠢欲动。
而十五年前的乐风山一派,就是这些人集结而来,专门在本届宗派阶级定赛上,破坏太初院第一的名号,同时放出雷震天,掀翻整个上界。
我们早早得到消息,便谋划了这一切。剩下的,就是你在酒馆外面听到得了。”
王长老说完这一切,叶空站在原地,像是经历了一场,长达千年的梦境。
一瞬间,巨兽梼杌的面容,让他好似看到了当年那个在战场上藐视群雄,睥睨天下无双的雷震天!
“所以,雷震天真的死了吗?”叶空问出口。
“确实死了。”王长老不再隐瞒,“当年十三位长老对雷震天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屠杀,没有公布结果就是因为实在难以公布。”
血红的地上,一团团血肉模煳的躯体强撑着站起来,胸口气息微弱,五脏六腑都在化成血水从七窍中流出。
还未伸手,一支又一支利剑直插胸膛而来。
扑哧扑哧…
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支利剑,全部破膛而过。灰色阳光下,只有两只眼睛望着上界。
他没有灰飞烟灭,而是经历了虐杀。
三天三夜,直至完全断气。
“这一切由我太初院而起,就要以太初院而结束。”王长老闭上眼睛,于心不忍。
叶空却是全都明白了,“只是,为什么会选中我?”
刚才司马世尊的话还停留在耳边,“只是因为我像雷震天?”
“不,你比他要强上百倍千倍。”王长老站起身,“当时司马世尊说起你,就是要在上界为你谋得一个好去处,所以我答应了他。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
“不,不会。”叶空扶起王长老,“我很感激您。”
这一夜,王长老没有回来,叶空也没有回来。
司马世尊马上联合整个太初院的弟子一起寻找。
整个太初院都被翻过来,乃至方圆百里,皆没有。
王长老不会心有愧疚,带叶空离开了吧?
等到第三天天亮到时候,手下弟子来报,“王长老和叶空回来了。”
司马世尊马上迎过去,王长老还是一脸不高兴,看了司马世尊一眼就离开了。倒是叶空,脸色喜色难消,而且面色红润,像是做了好几次大保健。
“叶空,你们干什么去了?你们不知道,整个太初院的弟子全都放下手里的活,苦苦找了你们几天了。”公孙擎凑过去,话里带着担忧,脸上却是不满。
“出去玩了,云游四方。”叶空伸出手,打了个哈欠,“我都累了,回去歇了。”
“叶空,喂,你走慢点。”张铁在后面追着,半晌就追没了影。
等到来到叶空的洞里,这才看到叶空正盖着被子,睡的正香。这才放心下去,转身离开。
在张铁离开的瞬间,叶空直接闪身到修炼室里,将这三天王长老传授给他的功法一一吸纳一番,他感觉整个身子轻盈许多,灵力更加爆满,快要更上一层楼了。
王长老将叶空带至云端,将毕生功力皆授于叶空。
而后在叶空耳边说着,“你就是你,上天入地仅此一个的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