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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留下来了，那家伙准备灭口，却没有想到，那女人破口大骂起来。”
不经意间，柯克的话语就如同一缕青烟一般再次响起，“更何况，那个晚上确实还存在一个目击证人，对吧？”
柯克笑容依旧，“的确，我在胡说，但你觉得监狱里，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不需要证实也不需要定罪，一个传闻就足够了。”
罗曼话语一塞，“实验室也会出错。”
轻盈，温柔，却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候，阁楼传来一阵音乐，悠扬的爵士乐？我不知道，反正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旋律，好像鬼魂在派对一样，说实话，我当时也是腿软，我也想离开，但根本站不起来，我差一点点就要尿出来。”
“一个看不见的女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不可能错过。你自己刚刚才说的。”
“你说，如果你和那个目击证人面对面，各执一词，我们是相信他呢，还是相信你？”
从一开始，克里斯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生也不应该存在的孩子，这也解释了珍妮对孩子的排斥和痛恨。
“是她自己这样说的，‘你是魔鬼，你就是魔鬼，滚出我的房子’，她当时这样在阁楼里喊着。”
“她质问他到底想要什么，是不是想做一些肮脏的事情，把他恶心的东西放进去，再制造另外一个怪物？”
“如果我们今天采集你的dna，交给实验室检测，你确定不会契合，是吧？”
制造怪物？
“如果我们现在回去，实验室检测结果契合你的dna，到时候，我们就在监狱里告诉你的其他小伙伴们，你不仅弓虽女干了一个盲人，而且还弓虽女干了一个孩子，七岁的孩子，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然后，就在这时候，整个屋子的电源被切断。”
罗曼注视着柯克的眼睛，记忆渐渐塞满了整个脑袋。
“你应该知道在监狱里，人们如何对待那些伤害孩子的禽兽。也许，你作为一个弓虽女干犯可能还会得到一些赞赏，但对象是孩子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柯克注视着罗曼，那双眼睛仿佛能够轻易看穿他的全部伪装，眼看着罗曼嘴巴蠕动一下就准备否认，但柯克再次开口打断，第二次抢在罗曼之前。
罗曼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就已经分崩离析，脱口而出，“是，那个晚上我回去了，但我没有杀人，真的。”
柯克也没有得意，只是静静地看着罗曼，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也许，那个晚上在阁楼里的，确实是魔鬼。”
……魔鬼？
瑞凡的心脏一紧：果然，克里斯回家了。
然后再打一个激灵，根本停不下来，满脸恐惧地后撤，话语全部卡在喉咙里，如同见鬼一般看着柯克。
罗曼的感受非常复杂，一方面是恐惧，一方面是怀念，即使四十年过去了，那个晚上的景象依旧栩栩如生，并且伴随着话语再次变得鲜活起来；但同时又有一种不寒而栗的胆怯，话语微微颤抖起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所以，珍妮真的这样对着克里斯嘶吼了吗？
柯克没有安抚也没有逃避，而是迎向罗曼的视线，用话语做引导，一点一点将深藏在脑海里的记忆唤醒。
柯克相信罗曼，那时候，大脑一片混乱，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根本无法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呵呵。”柯克轻笑起来，“当然。实验室确实可能出错，但我们不要忘记了，你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已经被判刑的罪犯，你认为有多少律师愿意一个潜在可能的实验室出错而花费时间在你的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