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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毛病？”小月亮好奇地问。
“哎呦，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啦，反正你给我们预约一下就行。”女士拿出了丈夫的身份证件。
“呃……这位是？”小月亮又问。
男士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小月亮。
“？？？”小月亮。
“他呀……”女士娇笑一声：“咯咯，小丫头你还怪八卦的，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养活的小白脸。”
好嘛，这回轮到小月亮尴尬的，她没想到女士会这么直白。
等一下……
小月亮反应过来，女士有老公还在外面养小白脸，然后上自己这里办预约葬礼，这种情况不对劲啊！
“办一下吧！”
小月亮充满歉意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办预约葬礼必须得看到本人，或者由本人亲自过来，您这种情况我们不能给办理。”
“要求这么高啊？”女士挺意外的。
“是的。”别说真有这些规定，哪怕没有我也不敢给你办，万一你把你家老爷们气死，我们办葬礼时容易出事儿。
男士拉了女士一下，他看出了小月亮的顾虑：“既然不行，咱们再去几家吧，我听说永泰那里也能办预约葬礼呢。”
“永泰也在办？”小月亮可没听说过。
“是啊，他们还在平台上打广告呢，就是你们家的那个app。”男士好心地将app亮到小月亮面前：“就是这个。”
小月亮看着app上面的横幅，还真是永泰殡葬公司，联系人也是程万吉：“这行谁都能干，我们两家互不干涉。”
“咱们走吧。”男士朝着女士说道。
“我觉得万吉的排场够大，既然人家不肯，咱们就去永泰好了。”女士依旧是那种温柔的腔调，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小月亮有些不寒而栗：“等我家老头子走了，我也就省心了，要不然总是操心。”
“……”小月亮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两人离开万吉后，直接去了永泰找程万吉。
程万吉预约葬礼也是跟小月亮学的，而且他从别的渠道听说，办理预约的都不差钱，规格要的全是中上等，他便动了这个心思。
过年期间，程万吉也想去林染家里，奈何家里有大丧三年之内不能出去拜年，他只能遗憾放弃这么一个能联系感情的好机会。
“老板，有一男一女过来预约葬礼。”工作人员来到办公室跟程万吉汇报。
程万吉面上一喜：“让他们上来！”
“好。”
很快，工作人员领着那两人来到程万吉面前。
程万吉客气地问：“二位要办理预约葬礼？”
“是给我老公办的，他身体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去世，我就想着提前办个预约，省得将来有那么一天手忙脚乱。”女士又换了一套说词。
程万吉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又看向了坐在女士旁边的男士，他并没有问这个人是谁，只是拿出了本子示意女士填写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