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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确实会判你死刑。”警察早就见多识广，像这样嚣张的罪犯不占少数。
杀人犯看着淡定的警察，忽然收起了猖狂的态度，低头想了好一会儿，开口说道：“我要见林染林老板，然后我跟你们说一下，是谁买凶找我杀人的。”
“买凶？”
“对啊，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杀人的，前提是，我必须得见林老板，我有点事情要拜托他。”杀人犯略带恳求地望着警察：“这个是正事，跟案件无关。”
“先跟我们说清楚，然后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警察不会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他们确实想知道那些人是谁，但他们不着急，人可以慢慢审。
“不说你们不会找是吧？”
“是的。”
杀人犯沉思了一会儿，跟警察说道：“我杀了好几个人，死了也不亏，但我父母身体有毛病，我怕他们将来身后事没人操办，所以就想请林老板帮个忙。”
“你放心，你父母死后，我们警方会安排的，而且本地的干部会处理的，你不用非得找林老板。”警察说道。
“……”杀人犯。
“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要见郝局。”杀人犯又提了要求。
警察眉头一皱：“你先交代问题！”
“也行。”
杀人犯自知难逃一死，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都说出来了，可以让我见郝局了吗？”
“我问问。”
杀人犯又想到了林染：“我还想林老板。”
“都说了……”未等警察说完，杀人犯打断了他：“不是这样的，我找林老板真的有事儿。”
“行，我们尽量安排。”
“谢谢。”杀人犯感激地朝着警察点点头。
警察去跟上级汇报杀人犯的案件，郝亮看着报告，打算看看这个杀人犯找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
郝亮来到了杀人犯面前：“说吧，找我干啥？”
“我大哥被我嫂子联合情人谋杀的案子，是你给破的，谢谢你还了我大哥一个公道。”杀人犯激动的望着郝亮。
“这是我应该做的。”郝亮没想起是哪一起案子，但杀人犯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他办的。
男人杀妻，女人杀夫的案子，郝亮记得好像办过不少。
杀人犯回想着自己杀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着图啥呢？我记得当时你还是队长，我就觉得你真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就想着，绝对不能在你附近犯案。”
“……”郝亮。
“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良心了。”杀人犯伸手擦了一下毫无泪水的眼角：“我这些年杀的人，可能不对，但为了生活没办法。”
“说重点。”郝亮懒得听他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