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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根本,就是因为这里的规则之力不完整,天道者没有真正的归位。 青冥的目光落到熙魇的身上,更是有些无奈,熙魇啊,对此并不热衷。 接下里的时间里,青冥便过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看着塔琪洱一瞬间成长起来,三日而已,就已经有了精灵王的样子。 都说事实造就英雄,她们又何尝不是呢。 族的慢慢的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至于那些万恶的罪魁祸首们,塔琪洱颁布了第一条指令,那就是,将他们全部绞杀。 在小花的帮助下,绑到了族的外面,那些用来防守的石桩子上。 有些亲近那一脉的族人,想要求情,不希望塔琪洱对他们行灭绝之事。 说这样话的人,被美和关在了那间充满罪恶的树屋,对着那些已经死去的先人,跪着足足忏悔了两日。 直到行刑的那天,才将他们放出来,责令他们站在族的大门前,观刑。 大火烧了整整一天,塔琪洱没有让人堵住他们的嘴,惨叫声终于让那些饱受摧残的精灵们如释重负一般,抱着彼此嚎啕大哭。 能活下来的都是少数,族人已经人丁凋零,能让她们以后好好活下去,安稳的过生活,塔琪洱完全不在乎背上一个残忍的名声。 “姐姐,你说,我真的冷血吗?”塔琪洱站在营地大门口的门楼上。 青涩的少女容颜未改,但是曾经的天真不在,故作冷静的面容,到底是和曾经的她永远告别了。 青冥转身,“所以你一开始是不是就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引着我们前来?” 她这两天一直有这样想法,塔琪洱虽然单纯善良,但是她也同样很聪明。 她收回说她有点傻乎乎的话。 塔琪洱面上流出一点窘迫,“就是也是真的喜欢的。” 她已经知道了青冥姐姐和那位名叫熙魇的公子,是什么关系了。 当着人家伴侣的面,说喜欢人家,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挺叫人为难的。 青冥淡笑,很喜欢她的坦率。 “现在还喜欢吗?”她故意调侃她。 塔琪洱不好意思的一把抱住她,直往她的怀里钻,“青冥姐姐” 青冥朗笑出声,守在她身后的灵儿伸手,将塔琪洱一把拎出来,“注意点!” 灵儿的声音有些沙哑的诡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 反正从始至终都没有将头上的兜帽摘下来,也没有表露自己是精灵族的意思。 而且她又凶巴巴的,说话冷冰冰的,还跟在青冥的身后,所以族人们都很害怕她。 至于那些同在树屋里面走出来的姑娘们,也没有人多嘴,就当原来的她,已经死在了那间树屋里。 她们默契地达成了一致。 并且给了她一个理所当然的身份,神使。 连精灵王塔琪洱都忌惮的角色。 青冥看着灵儿凶巴巴的样子,也只能回头隔着帽兜揉了揉如她的头。 “乖灵儿,松开。” 灵儿松手,塔琪洱一溜烟地跑了。 走一个来了一个,兰若站在十步之外就开始行礼,“神尊,我母亲,我母亲她生了” 欣喜若狂,劫后余生,还有说不清楚的复杂神色,让她说出了精灵族在大劫难之后,第一件值得全族庆贺的事情。 青冥自然也是高兴的,那个被保护下来的孩子,对于天生子嗣艰难的精灵族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 “快,快带我去看看!” 青冥快步向着兰若跑去,灵儿一步不离地跟着。 她到的是时候,熙魇已经站在门外远离众人的角落里等着她了。 托小花的福,他现在在精灵族已经成为了继灵儿之后,第二大不好惹的人。 那天整个海安一族的人都被绊住的一幕,至今记忆犹新呢! 灵儿之所以能站稳第一,完全是因为她脾气大,声音大,力气大。 熙魇站在阴影处,对着她笑一笑,轻轻摆手。 没有说什么,但是意思却很明显。 里面的那个小生命是熙魇护了三天才生下来的小家伙,有他在,当然没事。 三天前,青冥因为自身灵力暴动,不得已压制的情况下,就只能让熙魇去帮忙保胎,说起来,也是尴尬。 三天没日没夜地坐树屋外的索桥上守着,一众族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对两人的感激之恩,也越加的多了。 青冥点点头,快步走进树屋,藤床上躺着一大一小,都用软软的毯子裹着,一个比一个漂亮。 兰若的容貌,就注定了她母亲也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美人。 青冥还是第一次看精灵族的刚生下来的小孩。 小小的一只,躺在摇篮里,小耳朵还没有长成尖尖的样子,和人族的小奶娃娃差不多。 就是身后躺着两只圆圆的,小小的翅膀,好看极了。 那双晶莹剔透的绿宝石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眨巴眨巴看着她。 她一过去,他就笑了。 “好通透的小娃娃。”她伸了伸手想要抱,但是担心自己手中伤害到他,刚伸出去的手,转移到了小娃娃的小手上,轻轻点了点。 软软的,滑滑的。 青冥忽然觉得有些遗憾,福宝和馄饨小时候,她根本没有机会这样与他们互动。 她虽然看着两个孩子一点点长大,从很小很小的模样,慢慢变成奶娃娃的样子。 可睡着的样子再可爱,也没能填补她心中的遗憾。 “都过去了”心底传来一点声音,来自熙魇。 青冥过于高兴,一疏忽,就忘记了屏蔽自己在心底里已经土拨鼠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他还对我笑啊!” 熙魇当初要有多么大的自控力,才能让塔防放下两个孩子,去寻找她。 从前感触不贴切,现在,到有些心酸不已了。 “起名字了吗?”青冥看向床上躺着的女
人。 她摇了摇头,“没有,等恩人来,希望您来取,原本是想让外面的大人取的,可是他说,他不识字,他的名字都是您取的!” 躺在床上的女人笑容很是温柔,手掌心被坐在旁边的男子紧紧地牵着。 两人的感情,令屋子里守着的几个女子,又是羡慕,又是有些难掩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