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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暗暗咬了咬牙，最后郁闷地低声嘟哝了一句，“还不乐意？明明费力不讨好的是我。”
“什么？衍哥，你在和我说话吗？”林宇洋刚走进教室，又听到司衍在说话，只是没听清，所以问了一句。
司衍头也没抬一下，直接道了一句，“没。”
林宇洋闻言，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又不是？
另一边，姜栩已经走出校门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身后正跟着一个人。
顾清珏鬼鬼祟祟地跟在姜栩身后，时不时地就要左右看看，寻找司衍的身影。
发现周围没有司衍的身影后，顾清珏长舒一口气。
对于顾清珏这副样子，系统十分嫌弃。
她不明白，为什么剧情里温润如玉的学霸少年怎么变成了这副狗样子。
虽然嫌弃，但它没忘记任务，【就现在，快上！】
顾清珏十分郁闷，【这笔记是非借出去不可吗？】
系统：【对。】
顾清珏：“……”
他觉得，系统有病。
明明司衍都把笔记借给鱼姜栩了，还非逼他把笔记借给姜栩。
不然，还要电击他。
顾清珏敢怒不敢言，只能应下。
不过，他怕被司衍记恨，所以选择了司衍不在鱼姜栩身边的时，来给姜栩送笔记。
只是吧，真的要送了，他又有些纠结。
待会儿要怎么和鱼姜栩说？
主动给她送笔记，会不会被她认为自己有病？
见顾清珏这么磨磨唧唧，系统急得都要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了，【上！上啊！】
【你到底行不行？】
听到系统的话，顾清珏黑脸。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质疑，于是，硬着头皮迅速跑向姜栩。
“鱼姜栩同学。”
听到有人叫她，姜栩停下脚步。
顾清珏跑到姜栩跟前后，直接把笔记往姜栩手中一塞，“给你。”
说完，不等姜栩反应，顾清珏直接拔腿就跑。
不给姜栩还他笔记的时间。
姜栩：？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笔记，又抬眸看了一眼匆匆离开的顾清珏，姜栩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若不是她知道手中的是笔记本，她都要以为，顾清珏是在给她塞情书了。
姜栩默了许久，低头开始翻开笔记。
确定自己手中拿着的确实是个笔记本后，姜栩更加疑惑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争着将笔记本借给她？
姜栩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将笔记本收了起来。
那边，逃离现场的顾清珏确定姜栩没追上来后，长松了一口气。
系统438看着他这副样子，恨铁不成钢，【怂货。】
【就你刚才那样，没被女主当成神经病就算好的了，还想攻略女主。】
【你……朽木不可雕也。】
顾清珏不甚在意，只是道了一句，【反正笔记我送出去了，你不许电击我啊。】
【……】
笔记送出去了，还没被司衍看到，顾清珏对此表示很满意。
喜滋滋地就回家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强行把笔记本塞给姜栩那一幕被人拍下来了。
不仅如此，还被标上送情书的话题，登上了西缘一中论坛的热搜。
当晚，该帖子就被一中的学生顶上了热搜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