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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还想跑去哪里？”
男人大步走着，发梢上的水滴在姜莱脸上，冷冰冰的，让她打了个寒颤。
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她看向眼前的人，结实的胸口挂着水珠，显然刚刚是在洗澡。
“你放我下……咕噜噜噜……”
浴缸溅出水花，娇小的身子被毫不温柔地丢进去。
姜莱‘咕嘟’吐出一串泡泡。
冰冷的水瞬间湿透她薄薄的礼裙，寒意从脊椎直蹿头皮。
他妈的疯子！
谁会用冰水泡澡！！！
“嘶——”
姜莱抱着手臂抖了抖，“霍聿琛！你疯了？”
“还成。”
高大的男人蹲下身，脖颈连着肩膀的线条如刀削凌厉。
他的手臂随意搭着冰凉瓷白的浴缸，左手上的白玉扳指泛着白润脂质光泽。
“怎么被欺负成这样？姜莱，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不用你管。”
因为冷意，姜莱眼尾通红，湿答答的头发贴在白皙的小脸上，水迹蜿蜒。
狼狈，却莫名让人生出些想把她欺负更狠的欲望。
霍聿琛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凑近，“不用我管？那想谁管，霍元白？”
他像是听了最大的笑话，闷声笑了起来，“他也配。”
老子的小疯子，他配？
“小疯子，你总干这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一点也不聪明。”
姜莱无言，在霍聿琛眼里，怕是所有人都站在权利顶端，拥有挥之即来的权势。
想让一个人消失或是身败名裂，打个响指就有一群等着为他效力的人。
但姜莱不是，她从一无所有到现在。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竭尽全力。
“霍聿琛，你我不是一类人，我做的事情更不会波及到你，我们两不相干，你何必为难我？”
姜莱呼出一口冷气，嗓音微微发抖。
“如果你觉得我之前骗了你，想出气，那今天就把这气出了，然后别再插手我的事情。”
霍聿琛偏了偏脑袋，看着那张说话的小嘴，狭长的眼眯起，“惯着你了？尽说些我不爱听的。”
他伸手，不由分说，一把扯下那碍眼许久的白色小礼裙。
白色=霍元白=不喜欢！！
“洗干净！”
姜莱惊呼着捂住身前，穿着礼裙，她只贴了胸贴！
这么一扯，什么都没了！！！
“霍聿琛！”
她脸瞬间绯红，又气又恼，白皙的手臂抱着胸口。
捂住左边，又捂不住右边，总有软白的小馒头露出来
喉结滚了滚，霍聿琛心情颇好地勾了唇，“全身也就这有点肉，十分钟，快洗。”
“等会跟我下楼”
姜莱有点懵，下楼是要把自己交出去？
还有！自己哪里脏了，要洗！
为什么要用他用过的洗澡水！！！
霍聿琛没再管小疯子，慢悠悠晃到衣柜前，拿出熨帖妥当的衬衣西裤，站在床边，慢条斯理换了起来。
裹在窄腰上的白色浴巾扯下，硕大的地方跳了出来。
丝毫不介意给小疯子看光光。
上次在玫城公馆。
她好像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