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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吃不完。”
“吃不完给我，去位子上坐着，我来买。”
阮棠棠看了他一眼，“好吧，要葱花不要香菜。”
“嗯。”
她走到位子上坐下，目光不自觉瞥向霍聿琛，高大的男人一半侧脸在阴影里，鼻梁高挺，耐心跟老板说着。
一共买了四份，鱿鱼汤的和肉沫汤的都放在她前面，没有放香菜，他又多要了个小碗，递给她。
“太烫就夹到小碗吃。”
“好。”
周姨眼睛在两人身上滚了了来回，咬咬牙吃起自己的粉皮。
阮棠棠只是馋了，每边吃了一小碗就饱了，霍聿琛见她停了筷子，“不吃了？”
“饱了……”
他几口吃完自己碗里的，顺手就把她面前两碗剩的端了过去，毫不介意地往嘴里送。
阮棠棠心口微动，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像曾经也有人对她做过一样的事情。
她抿唇，还没说什么，霍聿琛已经吃完了。
……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
霍聿琛白天寸步不离地跟在阮棠棠身边，到了晚上就守在她楼下。
雨断断续续的下，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但他清楚，他没办法让姜莱离开他视线一点，那种看不见她的恐慌已经受够了。
这种病态的，无法言说的感受，他独自消化着。
烟在夜色中点燃，才抽了两口，天就飘起了雨，夹杂着带着寒意的风。
他低头看着脚下，靠着一旁的路灯，直到一支烟抽完，他又发了会儿呆，才走过去把烟头丢进垃圾桶。
雨一丝丝飘着，风渐渐大了起来。
霍聿琛突然想起什么，他记得姜莱今天忘了关上窗户。
狭长的眼朝着二楼窗户看去，果然没有关上，窗帘被风吹得四处乱飘。
想到她身体才刚好，霍聿琛没有一丝犹豫，木门锁着，小院的围墙并不高，以他的身高踩着花坛边缘就爬上去了。
他小心跳进院中，好在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穿过客厅，他轻手轻脚上了二楼。
手放上把手，姜莱的房间没有锁门，他收敛心神，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