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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早、过多的暴露，将会直接导致自己在谈判中趋于劣势。
「我可以帮你完成心愿！」
「还能超额、圆满的完成，但，这代价嘛——」
就不是区区一份灵魂碎片了。
祸水捂脸：……
呜呜，我就知道会这样。
早在灰色魂体被顾倾城半是哄骗半是威胁的说出实话的时候，祸水就知道，自家陛下会趁机「涨价」。
原本是公平交易，现在却变成了卖方市场。
「……啊？」
灰色魂体果然有些惊愕，还夹杂了些许后悔。
不过，她还算有决断。
怔愣了片刻，缓缓说道，「你真能超额、圆满的完成我的心愿？」
最好是能够让我沾染上功德金光的那种？
顾倾城轻轻点头，「当然！」
她非常自信，且有与自信相匹配的能力。
「好！那我愿意加倍付出代价！」
一份不行，那就两份呗。
只要不影响她投胎，她就十分舍得。
「成交！」
顾倾城非常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她确实贪心，可也不想因为薅羊毛太狠，把羊给吓跑了。
两份灵魂碎片，已经相当于她做两个任务了。
很值得！
而且，救赎反派什么的，本身就是大功德。
这一次，做好了，估计还能得到海量的功德值。
顾倾城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赢。
下一秒，顾倾城就与灰色魂体签订了灵魂契约。
灰色魂体在契约上印下自己的印记，便慢慢消失。
顾倾城目送灰色魂体离开，然后才对祸水说：「好了，开启小世界吧。」
祸水却有些迟疑。
顾倾城静静的看着祸水，一个字都没说。
但，诘问的意思非常明显。
「陛下，有点儿小问题。」
「这个是被修正过的世界，执行人刚走，她对于小世界的影响还非常大。」
「那什么，穿越节点什么的，就很难任由咱们自己选择。」
他们是偷渡客啊，能够悄然进入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再随意选择穿越节点？
哈！
真当主系统是死的啊。
顾倾城：……小智障，泥垢了！
过去总强调人品值太低，现在呢，动辄将「偷渡」挂在嘴上。
她都说过多少次了？
这不叫「偷」，这是合理抢占资源。
小世界的异能量，谁能抢到，就是谁的。
哪个「偷」了！
不过，顾倾城也懒得总跟祸水计较。
深吸一口气，顾倾城冷冷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了！你尽量！」
祸水的cpu哆嗦了几下，却还是颇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挤出一抹笑，「好哒，我会尽量！」
只要不逼着立生死状，祸水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