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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只冷笑一声，“做梦。”
他是不可能收手的！
“不过，为什么方晓云会愿意背锅？”
许意好奇的看向桑清九。
他知道，这女人一定知道答案。
“这是付费内容。”
桑清九懒懒道，指尖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才又接着说，“陈汉良手上有方晓云的致命把柄。”
“致命把柄？”
“方晓云刚开始带艺人的时候，分配到一个歌手赵欣。后来赵欣歌手综艺冠军出道，却攀高枝另寻经纪人。方晓云就让人把她毒哑了。”
许意：(⊙o⊙)…
“还有这种事？”
许意难以置信的问。
“刚出来的小年轻被背叛，年轻气盛的，难免要犯错。”
桑清九幽幽道。
许意嘴角微微一抽。
难怪方晓云肯帮陈汉良背黑锅。
这事儿要是陈汉良揭发出去，她就得去坐牢。
坐牢和被网暴比起来，还是后者勉强能接受一点点。
“我觉得，你应该兼职弄个营销号。”
许意说，“光靠各种爆料，你分分钟能成百万大v。”
这消息灵通的，绝了！
桑清九摸了摸下颌，“没那么简单。你们那圈子，有些东西爆出去，我也会很危险的。”
“也是。”
许意轻点头。
“死心了没？”桑清九问。
“什么死心？你说陈汉良吗？我早就跟他断了。”
“那玩儿够了没？”
“啊？”
许意有些没明白桑清九的意思，“你是觉得我在这你待得太清闲了，要赶我走吗？”
“不是。我是说陈汉良这事儿你玩够了没？还要接着玩吗？”
“可……我没玩啊。”
“就你跟你经纪人那点小打小闹，不是玩儿是什么？”
小打小闹？
这个形容词，让许意脸色稍稍有些发黑。
陈汉良直接都被封杀了，方晓云也很难再入经纪人这一行。
目前两人全网黑的局面，差一步就销声匿迹。
这都结死仇了吧？
还只是“玩儿”吗？
“够、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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