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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十点多于所带着王虎回来了。
“哈哈哈,过瘾过瘾啊,比在研究所看张团他们放炮过瘾多了。”
刚进门于所就大呼小叫的,王虎也乐呵呵的直呼爽。
赵阅倒了两杯水给他们,又把烟掏出来,好奇的问:“怎么解决的?”
王虎快速的说了一遍,最后补充一句:“就是炮击过后都不剩下什么了,有点不过瘾。”
赵阅看了他一眼:“不过瘾?那你还想用铁锹拆楼啊?那个黄厂长呢,怎么处理的?”
说到这事,王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们给带回来了,关猪圈里去了,明天他们直属部门下来调查有无违法违纪情况,就算什么事儿也没有,最后也得调个闲职。”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炸楼之前把资料都搬了出来,真账本他们厂一年接待费用6位数起步,他们需要接待谁啊?
假账把接待费用都改损耗,怪原来设备不行。
咱们所一年接待费用才多少?赶不上他们一个零头的,他们厂从上到下都要换人了,姓黄的挨枪子是指定跑不了了。”
于所说完就咕噜噜把水喝了,又倒一杯晾着,看来是渴坏了。
赵阅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问:“上面会不会对咱们产生看法,认为咱们……”
于所长点头说:“你说的没错,看法肯定是有的,但是不影响什么,咱们所能力摆在这,看咱们不顺眼的单位多了去了,怕啥啊怕。”
赵阅摇头不语,现在是不用怕,刚立了大功,就怕风暴出现后有些人拿这事儿上纲上线啊。
不过管他呢,事儿是于所干的,关他赵阅什么事儿啊,到时候于所要是下台了就让他去铺铁轨,给他个小队长干干。
不再纠结这些事儿,赵阅问起了下边的行程。
于所把笔记本拿出来仔细研究一遍说:“要不把手里项目结束后咱们就回去吧,100多个项目光靠你们,那得干到猴年马月去啊?咱们又不是没研究任务,移交吧,你觉得呢?”
赵阅考虑了一遍说:“第一个五年计划都在东北那边那边没什么事儿,后来援助的都在这边我们的确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
那这样吧,谁要有问题就带人过来吧,我给他们上上课,还是得靠他们自己,不能说我们都给整完了,出了问题还得找我们解决吧。”
于所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一个项目一个项目跑,那也不用干别的了,就一直留在这吧。
之后几天各单位都陆陆续续带人过来,时隔两年,赵阅又开始了大规模授课。
王凯坐在下面看老师在台上妙语连珠,整个课程思路清晰,环节紧凑,重难点突出,设计合理。
台下一群中年秃子奋笔疾书,无人交头接耳,除了老师的声音整个大礼堂就剩沙沙的记笔记声。
王凯羡慕极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有这个资格授课。
于所站在门口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旁边一位某研究所所长眼珠子都冒火星子了。
嫉妒的对于所长说:“你们所这是走了狗屎运了啊,有了他你们出的成绩太多太多了,国内你们所排第一了吧?
哪怕放眼国际你们所也是赫赫有名啊,外媒那些报纸你们看了吗,酸的就跟掉醋缸里了,我有点搞不明白,不应该是保密吗,怎么弄得满大街都知道了?”
于所谦虚的说:“嗨,哪来什么第一第二的,没这话,都是为人民服务,咱们不兴这个。
保密?没法保密了,如果一开始我们所就在深山老林里那还好说。
导弹发射时候全四九城都看见从姆们那飞天上去的,那还保什么密啊。
你不知道,这两年我们边上驻地抓特务就跟抓兔子似的,一窝一窝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
“行了别显摆了,上面也惯着你们,你们都亲儿子,我们都狗娘养的,没法比,老于要不打个商量……”
“免谈,来人给他给我叉出去。”
“唉唉唉,你属狗的吧,怎么还撵人啊?”
……
一个月后四九城火车站。
大家下了火车伸了个懒腰,可算回来了,最近两年可是不打算出去了,太累了。
研究所安排的车子都到了,于所看了下赵阅问道:“小赵,你是跟我们回所里还是回家?”
赵阅皱着眉头说:“回所吧。”
回想这一路上所见赵阅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回家,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城市各单位院子里都有小高炉,农村也一样就搭在土堆上。
地里庄家也没人打理了,就跟草似的放那长,等待汇车的时候他们下去转了转,来到个村里,还热情的请他们吃大锅饭,那饭菜质量简直了,都赶上过年吃的了。
于所一看就知道赵阅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咱们管不到,也不能说,眼不见为净,这不是一两个人能解决的事儿,大环境如此,咱们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赵阅长舒了一口气,是啊,各地都疯狂了,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还得装赞同,敢反对一句那趁早收拾东西吧。
回到所里,离老远的就看见竖着个小高炉,还好没冒烟,就是装装样子的。
跟老房寒暄几句,于所问道:“老王呢?”
“谁知道现在跑那收铁去了,一个月了除了一车一车破铁破钢往回拉,人就没回来过。”老房摊着手说。
赵阅也不问了,老王是于所到兰州第二天就回来了,回来就忙活这个事儿,此时没回来就算,让他在外面收去吧。
于所站到院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一堆废铁废钢有些发愁。
对大家说:“你们就把这些放这放着?”
老房无奈的说:“那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还真给这破炉子点着啊?我找了炼钢厂,人家生产任务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替咱们炼啊,我也愁怎么办呢?”
正在大家发愁如何是好的时候张团驻地岗哨汇报殡仪馆馆长带队来了。
“殡仪馆?咱们所谁死了还是跟他们有业务往来?”
于所大惊失色,站起来不可思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