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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他们心理上有这不舒服，毕竟躺一地尸体他们都见到了。”
赵阅也不确定这帮孩子会不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
事实上他想多了。
等他到学校后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有说有笑的，没一点害怕，随手拉过几个问了一下都说以后就去当兵，自己拿枪上战场打个痛快，这在一边看实在不过瘾。
赵阅一人踢一脚就让他们滚蛋了，这都什么玩意，胆子一个个的怎么那么大？
这时王虎忽然问道：“首长，咱们中午饭还吃吗，这都两点多了。”
赵阅看了看时间拍了拍脑门说：“你咋不早说？走去食堂，再派人把首长们喊回来，我们一顿不吃没事儿，他们岁数大了，再饿出来问题。”
王虎有些委屈的说：“食堂班长来几次了可是您在开会，我就让他先回去。
这好不容易开完了于所又带着首长们去了试验场，您更是跑学校来了，我就没敢说。”
“那我要你这秘书干嘛的，一会不许多吃，我看你不饿。”
赵阅干脆就不讲理了。
来到食堂后炊事班班长小跑过来敬礼后说：“首长，您可算来了，就等你们了。”
赵阅歉意的说：“早上出了这事儿我们也忙忘了，让你们费心了。”
“嗨，首长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我们现在就把菜端上来？”
“端吧。”
等炊事班把饭菜备好后首长们也回来了。
一个老将军坐下后兴奋的说：“虽然没看见防炮弹碎片效果，可是就这防弹能力可真是绝了，妥妥的世界第一，这要大批量生产，为和老毛子干仗做准备。”
“那是，我们所东西有差的么？”
赵阅把馒头分给各位首长后说道。
“是啊，所以我有些后怕啊，这要是被早上那帮人冲进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嗨，吃饭吃饭。”老首长咬了一口馒头说：“吃饭时候就不要提这糟心的事儿，倒胃口。”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随后就没人提这茬了。
饭后首长们休息了一会就走了，于所则拉着赵阅去办公室写报告。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没个书面材料那肯定是不行的。
来到办公室于所随口问道：“这怎么定性？”
“您随便怎么定，回头调查清楚这些人来历后再追责，至少让他们家里人都扫大街去，别觉得我心狠，是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于所叹道：“是不值得同情，就前几天，张娟跟我说想去百货大楼看看，买两件冬天穿的衣服，我就让保卫处同志换上便装陪着。
结果刚买完衣服就这些人拦下了，非说张娟是资本家的闺女，要不然怎么舍得花好几十块买这么好的衣服？
这幸亏保卫处同志把枪和工作证拿出来，要不然就当时那场面张娟就是有口都说不清，肯定被他们带走进行所谓的调查。”
“还有这种事儿？”赵阅又惊又怒：“张娟怎么也没跟我说，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发生直接给我毙了，罪名就是妄图偷窃科研资料！”
于所点头说：“所以我就想把原来服务社改改，里面也卖点衣服啥的，外面还是不安全。”
“卖衣服啊。”赵阅沉吟下问：“咱们所里现在连家属在内一共多少人了？”
“哟，那可多了。”于所盘算下说：“加上保卫处，怎么着也有小一千人了吧。”
赵阅想了想说：“那我们干脆办个超市得了。”
“超市？”于所打开笔记本，翻了翻后问：“就是小美子那种自助商店？我看他们的报纸上有报道，咱们开这玩意能行吗？”
“这怎么不行？”赵阅反问道：“我们就借助他们这个模式罢了，其他的也不搭嘎，再说了，这就是服务我们所里人员的，谁又能说不行？
如果有人敢多嘴，那我就让他赶紧把友谊商店扒了，那地方更离谱，老百姓都不能进，又一个东交民巷。”
于所冷汗都流出来了：“小赵，你也真敢说啊。”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我一次都没去过。”赵阅想了想说：“这次服务局是把我们得罪惨了，那就让他们把进口商品渠道给我们，咱们超市里也摆点进口商品，只服务我们自己职工，以后咱们就不要跟服务局他们打交道了。”
于所知道赵阅小心眼又犯了，干脆把老房老王老高喊了进来，把这事儿一说，老王第一个答应。
“我赞成，你们把买东西工作交给我，又把服务社撵走了，我最近天天跟这些日用品打交道，有个家庭让我买鹅蛋，说儿媳妇不下奶，这把我愁的，鸡蛋都不好买了，我上哪整鹅蛋去？”
赵阅哈哈大笑：“老王，你自己养几只鹅不就成了吗，我跟你说这鹅能活50年，你要养的好绝对能把你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