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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鹅毛大雪满天飞，不开玩笑的冷死人也是常有的。
“跟娘走！”李思华把东西收拾好，让黄有金挑着。
几人来到了一家叫潘氏酒楼的酒楼前，客气地问了问那店小二，“不知道贵店可有鸭毛卖？”
像穷人家，一年到头的也就过年过节才能吃上一回鸡或鸭，要是向他们收鸭毛的话，那么就真的是收到何年何月都收不齐几斤的了。
来这种开门做食肆的酒楼收，就不一样了。
他们后厨每天都不知道要宰杀多少只鸡鸭，肯定会剩余很多鸭毛的了。
“没！滚！”店小二一瞧这几个乞丐，心情顿时就很不爽。
李思华是一脸平静。
她没有必要和这个一转身就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关联的店小二置气。
不过要是在村里的话，她肯定会一上来就给他一个大比兜！
李思华转身离开，可才没走几步，身后就听得一个男人声音响起。
“这不就是刚才在集市里卖烧仙草糖水的大婶嘛！”
这烧仙草可是自己独家售卖的，李思华一听可不就是在喊自己？
“你是那大叔？”
李思华认得他。
就是打包一碗烧仙草糖水走的那位。
潘长卿一个巴掌拍在了店小二的后脑勺上，“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大婶说上句对不住？”
不仅是店小二懵了，就连李思华和三个便宜儿子也跟着懵了。
看着大叔这架势，像是这酒楼的掌柜啊！
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能让酒楼掌柜如此对待？
除了眼馋自己手里的烧仙草配方外，李思华是想不出来别的原因了。
店小二弯着腰身道：“对不住了，大婶！”
潘长卿上前一步道：“大婶，在下潘长卿，请问这可是要收鸭毛不成？”
“是的，掌柜！就是不知道贵店可有？”李思华也不排斥。
对方要是再次张嘴问自己的烧仙草制作配方，那么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有的是！”有人来收鸭毛，潘长卿还乐着呢。
不过他心里也在咕嘟着，这大婶收这些臭气熏天的鸭毛是作甚？
潘长卿把李思华等人带到了后厨外的一处角落里。
“五文钱一斤，这你可接受？”
“哕……”李思华只是靠近这用大麻袋装着的鸭毛，想着检查一番而已。
一股像是鱼死了好几个月般的强烈腐烂腥臭味就钻入了李思华的鼻腔里，她立即就有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这鸭毛是真臭啊！
怪不得这玩意放在古代都是个没有人要的主！
“娘，你没事吧。”黄有金扶着李思华连连后退了好几米远。
“这鸭毛又贵，又臭，要不咱们就别收了吧。”黄有金也搞不懂老娘她为什么要收鸭毛？
李思华摇了摇头后，就转头对潘长卿说道：“这鸭毛我全要了！那就麻烦掌柜的，去称一下吧！”
潘长卿对一个后厨伙计使了一个眼色。
好一会儿后。
那伙计称完了后，说道：“总的是七斤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