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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狡猾,使了一招暗渡陈仓,不过这也是鬼子没来的及撤侨给逼的。这些个日本侨商平时仗着鬼子的身份,没少欺负中国人。
现在战事已起,甭管最终战果如何,他们这些留在中国本土的日本人肯定会被针对。
所以公共租界的所有外国势力都对这些日本人发出了警告,让他们寻找庇护点,尽量不要暴露日本人的身份。
于是这些狡猾的商人便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隐藏自己。
隐避的入口里间是一个空的房间,在这里能隐约听见其它房间内传来的声音。可能是怕声音传到外边被人听到,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且大部份以中文为主,偶尔夹杂着几句日文。
轻轻推开门,说话的声音略微大了起来。这个店铺原来应该是一个日本的娱乐场所,顺着台阶的缝隙望去,几个中式打扮的人跪坐在地上应该是在喝酒。
二楼李应对着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一间间独立的房间。类似于旅店的感觉。
这里的房间都是木制,满满的日式风格。轻轻地向一侧滑开木门。入眼的是两具光着身子的狗男女在行苟且之事。
两个人都背对着李应,而且李应的动作很轻,两个人自然都没有发现李应的出现。
悄悄地靠近两个人,一拳一个,将两个人全部打晕。然后砍了脑袋。这么做,自然是怕他们发出声音,惊动了其他日本人。
用被子盖好,免得血腥味过大,李应退出了这个房间。并发扬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这是左侧第一间,打开右侧第一间,里面是一个中的日本人,头发梳的一丝不。穿中国的黑色大褂,站在墙边的日本国旗前轻轻地擦拭着一把太刀。
见李应推门而入,正想询问,李应却施展开迷踪鬼步,整个人如同道闪电,劈向那日本人。
对方虽然也是一名武者,但武力应该相当一般,而且还没有防备,只到李应带血的长刀刺透脖子,那日本人除了一脸的痛苦,居然没有一丝还手的迹象。
抓着他的头发,碎铁刀轻轻一旋,便轻松斩断他的脑袋。除了喷涌而出的污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应的青布长衫也染上了不少的血。将身上的大褂脱掉,顺手扔到了一边。
拉开鬼子的衣柜,果然满满一衣柜的衣服。不过大多是男和服。除了他身上的那件,李应只找到了一件白色的中国大褂,穿在身上一试,有些小。在看一眼那些更小的西装,李应还是摇摇头,遗憾地扯了扯身上的大褂只好将就一下了。
又扯过墙上的日本膏药旗,擦拭了一下碎铁上的污血。最后扔到地上,蹭了蹭脚下的血迹,这才礼貌地关上门。
左侧第二间,里边传来轻轻地抽泣声,声音很轻,还有怕音并不高但语气很恶毒的咒骂声。
日本的这个民族很奇怪,在外人面前很像一温顺的宠物狗。在弱者面前很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狗。但看起长相来,又很像一个进化不健全的人类。
里面明明男人在训斥女人,却狠狠地压低声音,生怕给其他人带来困扰或麻烦。
李应也不管,轻轻地敲了敲门。里边顿时传来人物移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开腔道:
“请进”
说是请进,里面的门却反锁着,好一会,才有人走到门前,解开门锁,然后将门拉开。
就在开门的瞬间,那女人还没看李应的相貌,便被李应掐住了脖子。让女子说不出话来。然后用脚轻轻地将门关好。
几乎半提着那女人向屋里走去。靠近最里边的,是一张榻榻米。此时已经拉上了帘子。
里边可能没听到外边的声音,又轻声地问道:
“芝子,是谁来了?”
李应轻轻一捏,那女人便软软地倒在一旁。里边的人听见外面没人作声,疑惑地拉开了面前的帘子。
正好,一张他既熟悉又仇恨更多是让他害怕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大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叫桑田的日本人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但心里却十分清明。暗道一声:“完了”
便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让李应拧到了后边。
不错,这两个就是李应刚刚狂揍一顿的日本人桑田。割下来桑田的脑袋,却没有砍下那个叫芝子的中国女人脑袋。
为什么李应一开始就敢笃定这个女人是中国女人呢,就因为这个女人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有一股明显的地方口音。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缠过足,所以李应一眼就看出她是封建的中国女性。
虽然痛恨她的甘当走狗,崇日媚外,但李应还是决定给他留个全尸,没有砍掉她的脑袋。
右侧二间,里边空无一人,想来是在楼下饮酒。左三右三的房间也同样如此。
左四间里,是一个日本的和尚,李应进来时,这个秃驴正在一本正经地敲着木鱼,嘴里低声念叨着不知名的歪经。
光光的脑袋点着九个戒疤,看起来就像麻将牌里的九筒一样。李应知道他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随军僧。
这群僧人,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烧杀抢掠盗,贪狠怪贱抠。为了蒙骗中国信徒,他们还学着中国的得道高僧在头上点了戒疤。
搞笑的是,一些临时出家的僧人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意也受不了这种疼痛,于是有的点了一个,有的点了三个,两个随军僧低头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要夹胡二筒啊。
这个僧人厉害,一口气点了九个戒疤,眯着眼睛装得像真佛一样。李应也不客气,一刀划开了僧人的脖子。
右四间里,两个醉酒的男人在呼呼大睡。李应轻轻上前面无表情地剁掉了他们脑袋。
就好像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在中国背叛的家奴,家主当街打死也不过赔上一点点的金钱就不会有人追究。
如今,在中国,当了一千多年的奴仆,居然打进了主人家,开始弑主了。
李应在此,岂能让刁奴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