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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无情是胎里带来的,深植在民族的基因里。不说全部如此,但极大部分的日本人都会把善良做到表面,骨子里的劣根性不是后天教育能够改变的。
中国把日本人这种行为称之为“伪君子”
狂热崇拜中华文化的黑泽纯一,没有从中国文化里体会到礼义廉耻,却学会厚脸皮、黑心肝、冷血、无情。
李应尝试着问黑泽。
“你的父母把你养大成人,现在他们有难,你难道不尝试着挽救一下吗?”
黑泽抬头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李先生,我认为,你与我认识的所有中国人都不一样,就好像我与所有的日本人都不一样一般,他们是我名义上的父母,他们的结合最初目的并不是要我,而是到了年纪就要结婚,这种类似动物本能的行为为什么非要赋予道德上的标准呢?我的降生,不过是他们欢愉后的意外。他们养我长大,也不过是动物的本能而以。最公平的方法就是,他们养我十八年,我也养他们十八年,而事实上,我养他们已经快三十年了。天大的恩情也还完了,凭什么还要为了他们干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呢?”
听君一席话,李应目瞪口呆,看了看一边的小泽,李应呐呐地问道:
“那你的子女呢,小泽不是你的外甥吗,我看你对小泽就挺好的,万一将来他们也像你对待父母一样对待你呢?”
黑泽的表情更加奇怪了,看李应就好像看一个未开化的野人一般。
“李先生,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养他们十八年,他们就要养我十八年,这是最公平的,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能力来养我,所以他们违约了,那我就需要让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甚至生命都可以。至于传宗接代这件事,我还有一个私生子,我给了母亲一些钱,让她去养那个孩子,只要是我的种,他姓什么都跟我无关。关于小泽,他不一样,我们没有抚养与赡养的关系。只不过我跟他的妈妈从小一起长大,还是一母所生。我更加信任他一些而以,就这么简单,我实在不明白,你也读了很多的书,为什么跳不出这世俗的牢笼呢?”
李应眼睛都直了,这种狗屁理论居然让黑泽说得理直气壮,这是把人与人之间完全机械化了。
回头看看小泽,那小泽瞪着萌萌的小眼睛,见李应看向他,也小声地说道:
“如果我舅父死后把他的钱无偿地留给我,我也愿意照顾他老人家十八年!”
好一会李应才试探地问道:
“那你跟着我,帮我干掉总统府的那群杂碎是出于什么心理?”
黑泽略一思考后便回答李应道:
“这应该是一种交易,你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帮你做你想要做的事,当然,事实上,你并没有给我想要的东西,却有能力拿走我最在乎的东西。为了不让你拿走,我只能帮你完成你想要的其它东西。通俗一点来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你给我钱,我帮你办事,但你却不给我钱,却还想要我的命,我要保我的命只能帮你才行。我又打不过你!”
一顿绕脑令把里应说得云里雾里,想了好一会才明白黑泽的意思,这才点点头。
“你真他么讲道理,从现在开始,你继续教我日语,小泽继续给我跑腿打杂。要是不同意,我真的会拿走你们两个小命。”
二人垂头丧气,但却不得不屈服于李应的武力之下,拿出日文的书籍和报纸,一点点地教起李应。
南京,白将军披挂整齐,经委员长同意后,连夜率领部队开赴南京,此次,虽然以试探为主,但如果有机会,白将军也不介意给上鬼子一个狠的,就算拿不回南京,也要让小鬼子伤筋动骨。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有机会的前提下,如果没有机会,白将军不会纠缠,提前占好重要位置,一旦中了日军的埋伏,当有绝对能够脱离战场依仗。
国军此次动用了三个军外加一个德械师,兵分三路,朝着南京方面进军,为什么兵分三路,主要还是怕鬼子埋伏,一旦有部队中伏,由郭汝瑰率领的部队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战场,并掩护主力部动撤离。
说实话,这不是个好差事,定义为机动部队,如果国军遇伏,他们就是以身入局的盾牌和诱饵,保护部队撤离,还要吸引鬼子的攻击火力。
如果国军战胜了日军,那么作为救火部队,他们几乎没有功劳可言,这导致了郭汝瑰手下的军官们一个个怨声载道。
郭汝瑰连忙下令,不允许抱怨此事,如果这些事传到士兵或基层军官耳中,再加有心人煽动,极易造成哗变。
一旦哗变,国党在山城为数不多的部队肯定还要再次遭受重创,如果日本人再得到消息,那山城弄不好还要重蹈南京的覆辙。
夜黑路难行,由其是进入安徽地界时,所有汽车不得使用,怕惊动了鬼子,士兵们小声咒骂,却还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好在白将军本来就没计划要突袭南京,所以也没要求急行军,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白将军才下令做好防御,所有人员原地休息。
另一边,松井石根也随军队出发,他并不敢留在后方,一方面有个如影随行的杀手一直惦记着他的狗命。
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让那混账给剁了脑袋。
另一方面,他要躲开极有可能随后而来的调查组,现在绝不是一个与调查组见面的好机会。无论说了什么,都有可能对自己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情况不明就决不能坐以待毙,调查组想要来找他那就去前线吧,只要他们敢来,随处出没的土匪、红匪就敢要了他们的命。
天色已经渐亮,一个晚上的急行军,让小鬼子们有些受不了,看着已经走出数百里路的军队,松井石根稍稍松了一口气,命令军队原地休息。
随后他叫来一个副官,在他耳边秘语了几句。那副官听后郑重点头,然后换上了百姓衣服,领着数十个乔装打扮过的士兵,骑着马向来时路飞奔而去。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劫杀有可能随后就跟过来的调查组。
同为大和民族,松井石根并不希望那些坐在高台上的废物对他的军事行动指手划脚。
一个卫兵给松井端来了一碗热汤,这个时节的中国南方,一股湿湿的寒意直往毛孔里钻。
远处,几个骑兵拼命地打着马朝这里飞奔而来,这是他派出接应侦察兵的通信兵。
“长官,前方侦察来报,在二百里外,发现疑似国军侦察兵,敌我双方发生了交火。”
松井石根大吃一惊,急声问道:“国军有多少人?是哪支部队?谁领的兵?”
与此同时,白将军也接到了情报。同样大惊失色:
“日军有多少人?是哪支部队?谁领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