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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说能够帮助方武突围,说实话,方武并不相信。
他自然听说过李应的大名,但却没有见过李应出手,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他看到李应如此年轻时,觉得李应的传闻应该是有所夸大的。
虽然老话说盛名之下无虚士,但也有见面不如闻名这种说法不是。
不过,李应既然这么说了,方武也愿意听听李应的想法。
李应指了指那些被捆起来的小鬼子道:
“先打掉门口那些小鬼子,然后让你的兄弟换上小鬼子的衣服,带上重武器摸到支援的鬼子那里,吸引他们的火力,给我几颗手雷,我摸到他们后方,干掉他们指挥官。”
方武愣愣地看着李应,愈发觉得李应是个浪得虚名之辈。
直到李应皱起眉头,方武才按下心头的鄙视,耐心地对李应道:
“李兄弟,情况是这样的,魏大……呃,魏吕是来支援我们的,他完全可以先不管鬼子的援军,集中火力消灭这些小鬼子,然后分出一部份人,截住小鬼子,我们押着黄金先撤退,但他没这么干,而是直接跟鬼子援军干上了,你猜是为了什么?”
对李应的评价由高到低,称呼也变成了李兄弟,这还不算,正常的诉说也带了一丝嘲讽。
李应没想太多,反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方武继续说下去。
方武憋憋嘴,见李应确实不明白魏吕的意图,只好继续说道:
“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鬼子的援军可能更多,而且还有重武器或者坦克。又或者两者都有,一旦我们汇合,也顶不住鬼子多长时间,只能由我们牵制这里的鬼子,而他们去阻止支援的鬼子,这样,那些支援的鬼子就不敢全力进攻我们。我们就可以继续固守待援了,这回明白了吗?”
这一次,李应确实明白了,明白了方武话里的嘲讽意思。不过他也懒得和方武解释他的想法。
只是淡淡地问方武,“所以,我的方法能不能用?”
“你……”
解释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李应,你李应的办法行不通,要是那么容易,多少小鬼子都不够收拾的。
还用得着我这些个职业军人没日没夜地跟小鬼子搏斗?
见方武的表情毫不在乎,李应也不再征求他的意见了。而是顺手拿起了几颗手雷塞进怀里。
告诉黑泽与小泽留在这里,与方武一同突围就好,他自己则一头扎进树林,然后,迂回了好长一段路才绕出雷区,趁着夜色向起火的树林边缘地带跑去。
正像方武所说,魏吕带领着部队,正在拼命地牵制着小鬼子的支援部队,而方武也带领着他的手下,玩命地攻击着他们面前的鬼子。
只不过,一辆破损的坦克成为了小鬼子的掩体,攻击打在坦克装甲上,只听到一阵阵脆响和溅起的火花。
那两门迫击炮威力很大,但受制于几个操炮手水平一般,攻击效果不佳,再也不复刚才打坦克时的威猛。
站在远处的小山上,李应迅速看清了整个战场的形势。第一波小鬼子受制于地形原因,卡在那里进不得也退不得。
支援的小鬼子被魏吕牵制,也不敢冒然冲过起火的山林,前去帮助求援的小鬼子。生怕同样陷入雷区,被地形限制,至于求援的小鬼子说对方没有重武器。支援的小鬼子表示嗤之以鼻。
没有重武器,你坦克是怎么摧毁的?迫击炮打中移动中的坦克那概率低得令人发指。
所以战斗就这么短时间内陷入了僵持。
但是别忘了,两边的军营离这里都很近,随时都有可能大兵团前来增援。
李应不敢耽搁,身形一跃,但如同一只山猫一般向支援的鬼子阵营飞奔而去。
一个人的行进速度当然比整个部队的行进速度快。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李应便摸到了支援小鬼子的后方,离小鬼子部队还有大约三百米的距离。
不出意料,小鬼子的军官正带着钢盔,藏在坦克中,不时从坦克顶盖露一下头,指挥军队的进攻方向及火力。
山路难行,坦克还要顾忌后面的步兵,不敢开得太快,还要时时应付打冷枪的国军。行进速度堪称龟爬。
李应瞧准机会,悄悄地向前摸进了二百多米,就跟在小鬼子的后面,夜黑风高,山林在燃烧。
那鬼子指挥官不出所料再一次探出了头,李应拿出一枚手雷,拉下保险,等着鬼子指挥官在外面呜呜喳喳一阵子又缩进了坦克后,将手雷轻轻一磕,瞄准没有关闭的坦克顶盖就扔了过去。
手雷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飞跃数十米的距离,准确地钻了进去。
手雷还没响,李应仿佛就听见了鬼子军官的大骂声,然后一个脑袋就从顶盖处钻了出来。
“轰”的一声,一道破碎的人影被强力的爆炸从顶盖处给推上了天空,然后带着漫天的血雨又砸在坦克上。
坦克也不动了,在密闭的空间里的爆炸,近千枚弹片在里面四处弹射,威力比平时大了许多。
驾驶里的驾驶员位置最安全,也被四处飞射的弹片击穿的脖子。更别说里边的其它坦克乘员了。
更为关键的是,手雷太小了,没有任何一个鬼子发现手雷是怎么进去的,直到发生爆炸。
指挥官以极为潇洒的死法从天而降时,所有小鬼子都懵了。
“这尼玛,炸膛了?炮弹掉地上了?”
这是所有小鬼子的第一反应,没有任何一个小鬼子联想到有人混进了队伍,并将手雷扔进了坦克里。
负责地面进攻的鬼子副官经过短暂的惊诧过后,一丝笑容悄悄地爬上脸庞。
“这是多少年了呀,记不清了,天照大神保佑,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实现了生日愿望,真是天大的惊喜呢。”
迅速跳上第二辆坦克,自觉地当起了最高指挥官,一半脸哭一半脸笑地看着死得稀碎的主官。副官豪气冲天。
手中小太刀一指,大声吼道:
“牙几该该!”
这真是,半哭半笑一声喝,一雷一鬼一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