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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宇慕钺之下来,两人站起身抱拳拱手,脸上满是笑意,慕钺之有点不想过去了,他感觉又是一场不被池宇关注的午饭,池宇晃了晃他的手,眼睛亮亮的。慕钺之叹了口气,还是跟着池宇的力道往那边走,拉开凳子坐下。
“多谢慕兄宇兄为我二人寻觅住处!多少银两我两归还于你们。”
“不用,出门在外踊结良缘,我们看你们很是投缘,两位必有大鹏直上之运!”
“哈哈哈哈哈,多谢多谢!”
高适都露出了一抹淡笑,抱拳拱手应谢,李白赶紧招呼小二上菜上酒,池宇抬手阻止。
“太白兄,喝点茶吧,宿醉之后再次饮酒对身体不好,身体垮了还如何报效国家,圆大鹏之梦呢?”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小二,将就换成热茶,容我与友人欢快痛饮一番。”
虽然上的是茶,李白还是将他的茶水做酒,大口大口的喝着,不多时就喝了个水饱,看着桌上还剩余不少的菜肴,懊恼的一拍脑门,道悔之前光顾着喝酒,约莫每次都剩下这么多没吃的菜品,果真是奢张浪费。
一顿饭结束,李高二人问两人的行程,听闻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李白便盛情邀约去扬州观景,那边有许多好玩的事物,若是不嫌弃,可以在他的府邸落脚,刚好高兄也还没去过扬州呢,正好一同前往,路上也能有个伴。
两人思索了一下,或者说是慕钺之在挣扎,手都快被池宇藏在桌子下的手指捏不走血了,半晌叹了口气点头应好,被带着在附近游玩了一通,会客栈时神垒宓灵已经醒了,神垒打着哈欠打开门,对上了池宇震惊的脸。
“你是谁?!”
“我是神垒啊爸,你们出去玩了吗?我俩昨晚睡得太晚了,起来迟了。”
“神垒?你化形了?!那你怎么不跟我们说的?”
“啊?”
神垒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随后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手攥拳一拍掌心。
“啊!我没说啊,我以为我说了呢,我给忘了,在长安那边就化形了,但是用不习惯我就没怎么用。”
“……嘶!你这……你这你这!唉,也行吧,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去扬州玩了,饿吗?宓灵呢?饿吗?”
“宓灵还没醒,我下去叫厨房做一碗清粥,我倒是不饿,我饱了。”
“你吃什么了你饱了……等会,我突然不想听了。”
池宇皱着脸将门关上,就不得不说,这宓灵父亲的消息要往来勤快一些了,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一脸好奇的李白,还有沉稳的站在边上的高适,几人退出了楼道,李白突然一拍掌,提议道。
“既然宇兄的小子还有夫人没醒,那我们去看尉迟家坐坐吧,尉迟兄与我早前交好,我们还经常有诗信往来呢。”
说走就走,几人来到了尉迟府邸,里面的声音有一些嘈杂,像是在争吵什么,池宇听不太清,拉了拉边上的慕钺之。
李白侧耳听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随机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就想往里进,被高适抱住了腰拦了回去,显然高适是听见里面说的什么,一直小声的在李白耳边劝着。
门被推开了,一个怒气横生的男子摆袖走了出来,发丝凌乱裤腿褶皱,不是平整的贵气样。见门口的四人愣了一下,随后重重的拍上了大门,叹了口气。
“太白兄,你们怎么来了?唉……让你们看笑话了,走吧,去我别居小叙一番,我藏了一坛桃花酿,就在太白兄之前弹琴的柳树下,与我同去吧。”
门没进去,又往别处走,打头的男子低旯个脑袋,背着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李白左右乱晃,想上前说说话又属实不知该说些什么,两只手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松开抓耳挠腮。
不多时走到了东街向里靠河岸的地方,那是一个差不多一百来平的小院,里面茶具酒壶应有尽有,一进门那位男子就闷声走到树下,拿过边上的大铁锹一点一点的挖着,李白见状抽出剑走上前想要帮忙,被那位男子拂开。
“我来吧,我知道在哪,你到时候再给打碎了,那是我找老师傅教的手艺,以后不一定能喝到了,我来吧我来吧。”
一直念叨着,手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不多时像是砸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脆响。
‘叮’
那位男子回过神将铁锹扔掉,一脸慌张的蹲下身子,用手将两边的土扒拉开,好在只是外面的一个角磕掉了,里面的酒水没有撒出来,那位男子像是抱着心爱之人一样,将酒坛子抱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泥土,抬起头看向李白,一脸似哭似笑。
“太白兄,没坏,我的酒坛子没有坏!”
“平山兄,你这是……算了,你先起来吧,地上凉。”
李白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将那位男子扶了起来,几人沉默着坐到了石桌上,尉迟平山静不下来,一会去端酒坛子,一会去找瓷碗,还喊了两个人跑腿去了街上买一些小零嘴下酒菜,看了看院子里面的花草,又动手想要除草。
“平山兄,不要忙了,坐下来吧,你说说我们给你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事已至此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有办法了,你跟我们几个说说吧,人多力量大,怎么都能给你想出一个主意来。”
尉迟平山丢下了手中的锄头,一撩衣摆坐了下来,端起桌面上没有动弹的酒碗一饮而尽,咳嗽了两下苦笑一声。
“父亲想要让我将手下的产业都转移给大哥,然后替大哥上边塞守关,说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未有娶妻,该是我去最合适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给家里制造了那么多的财富,说把我扔了就把我扔了。”
“他们用的吃的穿的都是我在赚钱,现在日子过的好了,觉得我经商没有大作为,就把在朝当官的大哥捧到了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