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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从地上撑起来,见凌译抓着尹齐斯脑袋摁在墙上一脸微笑地问他:“没事吧明明?他伤你没有?”
秋明脸上面无表情,却用被尹齐斯咬流血的那只手撩了撩头发,“还好吧。”
凌译眼神在秋明手腕处停留两秒,转头看向墙上被他按着的尹齐斯,忽然说:“明明还能跑吗?”
秋明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没事,还能跑。”
凌译眉眼含着笑,说:“那明明快跑吧,三分钟以后,我来追明明。”
秋明拍衣服的手一顿,抬起头,“你,追杀我?”
凌译点点头,“嗯。”
“……”
秋明静止两秒,没再废话拔腿就跑,再多在这浪费一秒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目送秋明离开巷子以后,凌译松开手,提着这颗血糊糊的脑袋满是嫌弃地扔在地上。
尹齐斯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猩红的双眼有血液流进,衬得他暗红的眼眸更加血腥可怖。
他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个长发男人,咬牙切齿,表情抽搐又狰狞,看上去恨不得撕了他,“又是你!又是你!!!”
凌译低眸冷眼瞧着他,一只脚踩在尹齐斯手腕处。
就听咔嚓一声!尹齐斯的手腕骨头瞬间被踩得稀碎。
凌译抬起粘着血丝的鞋底,在地上混着沙土碾了几下,眼里满是嫌弃:“还真是恶心。”
尹齐斯瞪着眼,目眦欲裂:“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凌译再次用鞋底踩在尹齐斯已经变了形状的脑袋上,沾满沙石的鞋底碾压在尹齐斯脸上,“你以为你是谁?”凌译危险地眯起双眸,嘴角浅浅地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垃圾?臭虫?还是下水道的老鼠?”
“贱人!”尹齐斯放声大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让你死得比任何人都惨!”
凌译碾着尹齐斯的头在脚底下滚了两下,语气满是嘲讽:“垃圾就是垃圾,明明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闭嘴!”尹齐斯声嘶力竭:“不许这么叫我宝贝!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凌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他冷笑一声,脚下慢慢发力,鞋底传来头骨一点点被踩碎的声音。
血液混合着脑浆一点点在凌译脚下流出,尹齐斯的咒骂声随着他被踩碎下去的脑子一同慢慢消失:“宝贝是我的!我的!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杀了…”
也就是因为在训练营里没有痛觉,不然凌译绝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尹齐斯死后,凌译抬起脚在地上随意碾了碾,而后慢慢看向天空,理都不理这具体温慢慢凉下去的尸体。
他背着手,嘴角含着浅浅地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手背上敲着,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所剩无几的时间。
三分钟一到,凌译几乎没有停留,瞬间就消失在尹齐斯死亡的这个巷口,动身朝着秋明刚刚逃跑的方向追去。
巷子的另一头。
秋明一刻也不停歇的跑着,他现在也掐算着时间在跑,估摸着这会儿凌译应该已经出发来追他了,想到这里,秋明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小巷道路狭窄且岔路居多,一直在这里跑是不可能了,得快点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
再次跑过两条小道,秋明在道路的尾部看到了一处放着杂乱箱子的死胡同,秋明看着这些堆积如山的纸箱子,想都没想就躲了进去。
他蹲在纸壳子最里面,用一个纸壳子盖住脑袋,眼睛通过纸箱之间的缝隙直勾勾盯着巷口的位置。
秋明因为极速的奔跑呼吸还有些杂乱,他一点点捋平胸部的起伏,慢慢压制下自己吵闹的呼吸,配合着黑夜让自己一点点安静下来。
慢慢地,他胸前的起伏慢慢平静,呼吸也随着渐渐安静下来,现在除开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周围寂静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长久的安静后,秋明绷直背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软了下去,高度专注的神经也一点点开始松弛。
寂静之间,秋明听到巷口处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这一声音让秋明目光瞬间集中,虽说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凌译这种人走路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但就现在这个情况,换谁都不会贸然出声。
来人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很有节奏地一点点靠近,十几声过后,巷子口出现了一抹漆黑的人影。
人影站在巷口吊灯的范围之外,全身都藏在黑暗之中,黑影看着巷口最深处的那一堆纸箱,他抬手抓了抓脑袋,说了句:“怎么走到死胡同了?”
听到声音,秋明心中瞬间松一口气,来人是周不同。
周不同转身就走,秋明刚要站起身喊住他,天上忽然飞来一只乌鸦停在路灯下站着。
秋明目光下意识朝着乌鸦看去,但也只是看了两眼,他拿下头上盖着的纸箱子,刚要站起来,他身体却在瞬间僵直,呼吸也在这一刻停住。
秋明僵硬片刻,再次朝着那只乌鸦看去。
就见那只乌鸦安静地侧站在灯光下,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他这个方向。
昏黄的灯光没能渗透进乌鸦漆黑的眼,却倒映了秋明这边堆积的纸箱和他头顶上站着的一抹白色身影。
上面的人察觉到对方发现了自己,他勾唇一笑,不再收敛自己身上气味,并且还大量释放着让它肆意挥散。
秋明鼻尖猛然袭来一股山茶花的味道,他盯着乌鸦漆黑的眸子滚了滚喉咙。
下一秒就冲着巷口极力奔去,但他人还没跑出几米,甚至还没到达巷口昏暗的灯光处,就被人擒住按在墙上。
浓重的山茶花味瞬间扑面而来包裹住秋明全身,秋明背抵着墙,身体被凌译两手困在其中,凌译将他壁咚在怀内,凑近秋明耳边,说:“明明,没跑掉哦。”
秋明无奈着深吸一口气,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事,对手是凌译,被抓了不丢脸,他抹了一把脸,说:“行行行,该怎样怎样吧,打死我我也认了。”
凌译把头抵在秋明肩头,抱着他轻轻摇摇头:“不行,我才舍不得呢。”
秋明一脸面如死灰:“那你要标记我?”
凌译抬手摸向秋明的后脖颈,“也只能这样了。”
秋明闻着凌译身上不知何时变重的山茶花味,脑子开始有些昏沉,他双眼慢慢松散地半合上,身体竟有些发软。
他望着对面石砖堆砌起来的墙壁。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哦,那你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