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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欣慰,咱们的小公主长大了,懂事了。”
弦歌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要开口,众人的身后却传来一声嘤咛。
“嘘,先别说话,她要醒过来了。”弦歌一听连忙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柔安醒来时,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云洛晚身上:“公公子?是你吗?”
云洛晚点点头:“是我,柔安姑娘感觉如何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柔安看着她愣愣的摇了摇头:“没没有哪里不舒服”说完才反应过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眼前另外两个陌生的母女,不禁有些疑惑:“公子,我们现在在哪儿,她们她们又是谁?”
弦歌刚想出声,却被皇贵妃抢先了一步答到:“这位小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我们母女俩也是同一样被这位公子所救,不是他我和我的女儿怕是要丧生歹人手中了,说起来咱们四人也是有缘,不然也不会在此处相逢。”
柔安面带疑惑的看向云洛晚,似是在询问她是否真的如此人所言。
云洛晚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她们与你一样都是可怜人,我就顺手救下了。”
柔安这才放下戒备,点了点头。
云洛晚轻咳了一声:“天也快亮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吧,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咱们先去那里讨些吃食。”
皇贵妃母女自是没什么意见,至于柔安就更是没意见了,毕竟现在在她的心里,云洛晚的话就犹如圣旨般管用。
四人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远远的就看到前面村子里的人已经在开始忙活起来,炊烟袅袅的如同画一般的村落,让人疲惫不堪的心得到了一丝慰籍。
皇贵妃神色间充满了回忆,不由得低声呢喃着:“多年没回来,这小小的村庄变化竟如此之大,原来物是人非就是这般模样”
三人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如何作答所幸就什么都没说了。
村庄外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正好有个年迈的大爷扛着锄头就要去务农,云洛晚连忙上前几步拦住了那大爷,朝他作了一揖:“大爷,麻烦问一下,这沈榷老先生家怎么走啊?”
那大爷愣了愣,有些欲言又止的,皇贵妃看他这模样,心中有些不安了起来,也顾不上许多连忙开口:“大爷,这沈家可是出了什么事吗,我们是沈榷老爷子家的远房亲戚,想着来看看他们。”
那大爷看了看云洛晚几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来晚了哟,若是再早来两天,说不定还能见上这最后一面,这老沈走了后他那婆娘伤心过度也跟着走了,这沈家算是后继无人了,真是可惜了,可惜啊”
一听这话,皇贵妃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懵,什么叫最后一面,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
上个月宫人不是来看过了,还说二老身体还算康健硬朗吗,怎的如今又突然
弦歌连忙搀住她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那大爷一看她这神情,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大妹子啊,这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莫要太伤心了,老沈若是在天有灵知道还有你们这么几个后辈为他难过,定是不会走得安心的,唉!”
“可惜了,他们夫妻俩这么好的人却无儿无女的,也不知他们临走前天天惦记着的那个叫阿琰的人是谁,这么久了也不曾来看过他们一眼,唉!”
皇贵妃一听这话,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她面带苦涩的低声呢喃着:“是阿琰不好,阿琰来晚了”
那老大爷虽年纪大了,但这耳朵可还没聋呢,一听她说自己就是那阿琰,当即有些尴尬了起来:“咳大妹子啊,不是老头子我说你,实在是哎,老沈夫妇两这么牵挂你,你与他们到底是何关系呀,怎么这么多年我从未在村子里见过你来看他们?”
弦歌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母妃,眼眶也跟着泛红了起来:“大爷不是我娘亲不想来,是因为实在来不了,这世上多的是身不由己的事,娘亲她”
那大爷一听,无奈的摆摆手:“丫头,你不用解释了,大爷明白,你娘亲这么难过想必也是很记挂两位老人,身不由己的人或事太多了,大爷懂。”
想了想他继续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既是老沈的亲戚,那就先去沈家安顿下来先吧,今天正好是他们的头七,顺便留下来祭拜一下吧。”
云洛晚沉默着点点头:“那就有劳大爷给我们带带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既是老沈的家人,就用不着同老头子我客气,走吧。”
四人跟着大爷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村东头沈老爷子家,远远看去,只见一座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子,皇贵妃心神一颤,呆呆的愣在原地,怎么会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自己不是给了香桃那丫头银钱,让她找人来将这老房子好好修葺一番吗,为何还是这个样子?
她心中悲愤加交,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了起来,竟昏了过去!
弦歌与云洛晚纷纷一惊,连忙扶住了她,老爷子亦是一惊,连忙冲着身旁还有呆愣的柔安着急道:“你这女娃娃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门打开,好扶你娘亲进去啊!”
柔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摆了摆手:“不是她,哎呀,算了!”话说到一半却看到几人焦急的模样,她只得生生将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跺了跺脚跑向茅草屋将大门用力推开。
云洛晚连忙背起皇贵妃就往里冲,待将人放在椅子上后,这才细细检查了起来。
好在只是伤心过度昏了过去,并无大碍,几人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