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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废物。”
姜早心下骂了一句。
一问三不知。
要它有什么用。
【废物。】机械的电子音重复一遍。
姜早：“……”
更气了。
……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刚到这儿，就碰到这种事，耽误余导的时间了。”两人进了包厢，沈听晚忙不迭又说了一遍道歉的话。
毕竟是一千万啊。
这要是搞砸了，那就是要她半条命的事儿。
“是我定的时间和地点，让李小姐遇到这么不开心的事情也有我的责任。”说着余笙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用完餐，我带李小姐到附近的商场买件衣服作为我的补偿，还希望李小姐不要拒绝。”
“哪能啊，这衣服回去洗洗还能穿，不用买。”沈听晚摆着手满不在乎道。
只要一千万的合约谈下来，她想要什么裙子没有。
“就当是交个朋友，作为朋友送出的礼物。”他从经理手中接过菜单，随后放到她跟前，目光不动声色打量着她。
她此时双手捏着菜单，似是被菜单上的价格惊到了，双眸不由得睁大，显得更为圆润。
只有惊叹物品的贵，不见露怯。
矛盾。
她身上给人一种割裂感。
她运营的账号视频，余笙这几天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
她从来没有在镜头前露过脸，即便是说话也用了变声器，从她视频中的行事作风来看，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而系统给了他李招娣账号的同时，还向他透露，李招娣由于家庭原因，养成了自卑、敏感、怯弱的性格。
有些人线上和线下截然不同这能理解。
他见过一些老天爷赏饭吃的艺人。
不懂社交，不会说话，堪称社恐，甚至有些人开口就是灾难，但到了片场，融入自己的角色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们在镜头前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堪称完美。
李招娣本人显然和视频中所透露的行事风格相同。
她和系统所说对不上号。
到底是系统给的信息不准确，还是说……做视频挣了钱，钱变成了她的底气，潜移默化下影响到她的性格。
不，从她第一个视频就能看出来，系统是错的。
也就意味着，系统的话靠不住。
那自己攻略她，就能改变日后猝死的命运呢？
靠得住吗？
“余导这么说了，我也厚着脸皮和余导套个近乎，衣服真不用，吃了余导的这顿饭，我们就是朋友了。”她点起菜来没有任何迟疑，飞速点完三道菜后，将菜单推到他跟前。
“当然。”余笙敛起眼底的异样，又添了三道招牌菜。
等经理拿着菜单离开后，余笙便开门见山道：“不知道关于参加节目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如果你觉得价钱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再谈。”
“我对娱乐圈艺人的片酬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余导给的片酬可以说是十分良心价，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
“你说。”
“我这人吧，就是一个养猪的，偶尔拍一些种菜做饭的视频，虽然有点粉丝，但远不如个十八线明星，不知道你选中我的原因是什么。”
快夸她，快夸她！
她就是不同凡响，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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